柳雪嵐撇嘴,頓時一句話都不吱聲了。
“胡了。”血影麵無神采的將一列麻將倒了下來,慢騰騰的將柳雪嵐剛打出的八筒撿到本身麵前。掀了掀眼皮,清冷的目光也不見多少憂色,直勾勾的看著柳雪嵐麵前的銀子。
這打賭向來都是有癮的,對於麻將這類別緻賭法,對柳雪嵐來講,那更是癮上加癮,整天搓著麻將差點連家都不想回了。每天傍晚非得某個男人親身上承王府來逮人才行。
如果她早點脫手,現在的白家恐怕就不是如許的成果了!那白家的小雜種也底子就冇有進入鐵騎軍的機遇!
如果她現在去承王府,不曉得還能不能博得那廢料的好感?
柳雪嵐大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斜斜的看著白心染,一臉的鄙夷相。“誰信你啊!你們都睡一塊,承王會不碰你?”
本日或許是手氣不佳,一圈下來,都輸了好幾十兩銀子了。
這日,柳雪嵐一早就奔到了承王府,開端了一天的‘混戰’。
“……”柳雪嵐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剛砌好的牌差點因為她的手抖而傾圮。
白心染光看著她臉上心虛的兩團紅暈,差點笑噴。
打了一張牌出去,她指了指本身的肚子,笑道:“我身材根柢冇你好,加上肚子又顯大,以是我家王爺冇阿誰膽量碰我。”
輪到柳雪嵐摸牌了,一圈下來,總算摸到一張有效的了,喜得她一雙大目睹縫不見眼,臉上兩朵酒渦泛動著,嘴角大大的咧著,樂得跟朵喇叭花似地,收回的笑聲得瑟又對勁。
對於柳雪嵐所說的身材有題目,她能夠拍著胸口說絕對不成能。她家男人有多普通她清楚得很。至於墨予在內裡會做甚麼事,她也絕對信賴他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他近段時候都鮮少出去,就算進宮,那也不會擔擱太久的時候。絕大多數都是待在府裡陪著她,就這幾天因為她們打麻將,他不好參與纔在書房裡辦公。結婚這麼久了,他還冇有伶仃在外過夜過。
為了製止料想中的難堪事產生,她從速輕咳起來,冇好氣的瞪向柳雪嵐。
聞言,柳雪嵐不知如何回事,臉上俄然就爬上了紅暈,一雙眼睛狀似端莊八百的盯著身前的麻將牌,嘴裡不安閒的嗔道:“我一個大肚子,能跟他做甚麼事?”末端,她紅著臉朝白心染哼道,“你少唬我了,做那種事如何能犯黴運,你當我三歲小孩啊!我就不信承王不碰你。”
白心染內心好笑,忍不住的持續逗她:“還真是奇特了,前幾天你丫手氣超好,本日如何的就一落千丈了?說,昨早晨是不是跟你家奉德王做了甚麼事了,哼哼,有些事做多了但是會犯黴運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