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高有些薄怒的看著前來討情的兒子,“那該死的賀蘭氏差點害死朕的皇孫,朕冇將他白家滿門抄斬就算了,你竟然還替他們說話,讓朕放過他?”
抓住張氏的衣衿,他沙啞的吼怒著。
隻要白翰輕伏在床前,肉痛得無以描述。看著賀蘭氏被縫合上的嘴,觸目驚心……
翌日的朝會,比之以往的每一日氛圍都要顯得壓抑。大學士府產生的事,昨日下午就被傳得沸沸揚揚,大臣當中,有為此感到感喟的,也有看熱烈的,但更多的人還是比較存眷皇上接下來的行動。
“……”
阿誰張揚,竟然說讓她在床上躺兩個月,的確是太可愛了。不曉得收了這個男人多少好處才讓他張嘴胡說的。覺得她是傻子甚麼都不懂?像她這類輕微的扭腰,最多三四天就冇事了。竟然騙她要兩個月,一點行醫的品德都冇有!
這不是擺瞭然去送命嗎?
正如偃墨予所料想的那般,白翰輕此次升級,最受益的還是白心染。不管如何,這‘寬懷漂亮’的好名聲算是讓她獲得了,一時候,她又一次成了都城人茶餘飯後的談資,不過這一次嘉獎的談吐比之前的多了去了。
對於承王的愛妻之舉,朝中大臣們早已見慣不怪了,又不是第一次傳聞了,早前承王妃凡是有甚麼事,承王都會乞假在府中照顧老婆。這會兒承王妃肚子裡還懷著孩子呢,估計人都快急瘋了吧?
說白了點,這事還真不好辦。承王妃和奉德王妃肚裡的可都是他們蜀夏國的將來,那不是任何人說想暗害就暗害的。就算給他們一百個膽量,他們也不敢去招惹這兩個妊婦,可恰好另有人自不量力,奉上門去讓人宰殺,這的確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偃墨予垂眸點了點頭:“父皇,那賀蘭氏咎由自取,想必世人都看得明白。兒臣不怕他白家心生抨擊,就怕他白家不敢抨擊。”
這些,白府的下人都看得真逼真切。
害一個不說,她還差點把兩個女人都害了……
以是本日他來了,特地討情來了。
夏高從呈現到退朝,那神采幾近就冇都雅過,烏青烏青的臉帶著一身冷冽的嚴肅,讓一眾大臣想探聽點甚麼都不敢,更彆提說幫白翰輕討情了。
而白翰輕在金鑾殿外,無人叫起,隻能一向跪著。
張氏眼淚不斷的往下掉:“我也想說的,但是、但是母親不讓我說……”
退朝以後,夏高將本身關在禦書房中,回絕了統統前來覲見的大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