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嵐頓時就僵在了原地,突來的震驚讓她腦袋裡一片空缺。對於偃墨予的話,她幾近是不敢信賴。
“王妃,您可不能隨便出去啊,這萬一要出了甚麼不測,可如何是好啊?”
看看人家這夫君當的,再想想本身攤上的某個男人,越比較,柳雪嵐越感覺本身是腦筋進了水、眼裡進了沙,纔會喜好阿誰男人那麼多年。
見柳雪嵐在他們房中,偃墨予隻是看了她一眼,隨即就是對白心染一番細查細問,包含明天吃了甚麼、吃了多少、吐了幾次都問得清清楚楚。
“墨予!”白心染都想扁他了。這男人甚麼時候變得這麼卑劣的?
“心染,你要進宮麼?能不能帶我一起去?”雪嵐麵帶要求的問道。
“行了,我現在進宮,一會兒還能跟你們王爺一同返來,你要再攔著遲誤時候,說不定我跟王爺會錯過,一會兒還得我本身返來。”
白心染從用早膳起耳邊就一向傳來他喋喋不休乃至是苦口婆心的聲音。
白心染帶著血影走在前麵,殷杜帶著一行侍衛走在前麵,十幾小我範圍雖小,但也有些小浩大。
禦書房外,男人跪了一夜,常日裡的卓絕風韻染上了很多疲色,皇上親身命令的罰跪可不是平凡人家裡的那種罰跪,腿痠了還能換換姿式,那但是真的獎懲,且另有大內侍衛羈繫著,涓滴不能轉動。
“承王殿下,心染,我先下去歇息了。”同兩人簡樸的告彆後,柳雪嵐就朝門外走了出去。
看著柳雪嵐啞忍著焦心,白心染冇好氣的特長肘撞了一下自家男人:“賣甚麼關子?出了甚麼事你就直說,用心吊人胃口是不是?謹慎我們群毆你!”
偃墨予回過甚,對她輕笑:“那廝早前貪婪,一口氣想要娶正側妃三房,現在賜婚聖旨都下來了,他卻想要退婚,這莫非不該是他應得的獎懲?皇上隻讓他跪在禦書房內裡已經算是極輕的懲辦了。”
“……”柳雪嵐最早冇反應過來。等回過神來,她昂首不解的看向偃墨予,“敢問承王,奉德王去那邊了?他本日出門不是說去找您的嗎?”
可他……會有事嗎?
“你彆擋著了,如果不放心,你就多帶幾小我跟著我一起去。到時你們在宮門外等我就是了。”她冇想到出個門罷了就這麼費事,想低調點都不可。
白心染一頭黑線,特彆是看著自家男人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嘴角還帶著一抹淺淺的笑意,她如何都感覺自家男人在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