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說完了嗎?”俄然,偃墨予站起了身。
偃墨予側目,看了一眼那還在當真練字的女人,眼底浮出一絲和順,但轉轉頭看向邱氏之時,卻還是冷酷得如同麵對陌生人。
講理講不通,她隻好端起做母親的架子峻厲的說道:“我不管,本日不管如何,我也要討個說法,不然我這母親的威望安在?”
乾脆冷著臉甚麼都不說了,徑直走到書房待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回到寢房
這男人雖說是在講她好話,但是她如何感覺,這好話比情話還好聽?
她還真有些奇特,這女人前不久看到她都另有所啞忍,為何現在卻敢出來叫板了,還正大光亮的要求‘兒子’不要寵她,莫非她就不怕她一不謹慎‘漏’了嘴,將她的奧妙說出去?
“母親,據兒子得知,染兒每日都在主院度過,不曉得怎的就惹到母親不快了?”偃墨予一邊清算著桌上的奏摺,一邊似是不解的問道。
“哼!”邱氏指著白心染,一臉嚴厲的看著他,“予兒,你奉告我,這女人有何好?為何母親給你選了那麼多女人,你一個都看不上,恰好要獨寵這個?”
走到門口,白心染忍不住的轉頭,對著一臉烏青的邱氏豎起了一根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