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放晴,漫山化雪。
慕容恒吻得很深,唇舌膠葛,薑小巧很快就被吻得喘不上氣,渾身發軟,“難……難受……”
“高興啊,當然高興了,相公你很快就能好起來了呢。”
慕容恒乾脆將薑小巧緊緊地監禁在懷裡,“你好好待著,不準亂跑,不出不測,七弟很快就會帶人來了。”
薑小巧對雪地的固執,也是讓慕容恒又著惱又好笑。
薑小巧窩在慕容恒懷裡,兩人小聲地說悄悄話。
慕容恒彎唇笑,低頭親了親她的小嘴,“傻瓜。”
陸老頭子皺皺眉,“你這小丫頭攔著我乾嗎捏?”
彷彿……不讓人家睡也不太好,相公的腿能不能治好還把握在他手裡呢。
為甚麼這麼對他?他又何嘗想得明白?
陸老頭子懶惰地伸個懶腰,“急甚麼,等我歇歇腳,你們跟我回青陽山去。”
幼時缺失的東西,長大後纔會那麼固執地想具有,或者嘗試。
這麼欺負她。
那大氅是薑小巧脫下來,特地給慕容恒墊在身下取暖的。
柴火燒了一整晚,已經垂垂燃燒了,隻剩下丁點的火星兒。
真的是兄弟嗎?
薑小巧獨一一次見太子,就是前次進宮給皇奶奶存候那天。
慕容恒不瞞她,“除了太子,冇彆人。”
說著就籌辦從慕容恒懷裡跳起來。
慕容恒聞聲薑小巧微小的聲音,才略微鬆開她,啞著聲音,“乖娘子,不活力了吧,嗯?”
慕容恒忙按住她,目光深深,“想乾嗎?”
薑小巧又去河裡抓了幾條魚來,熬了魚湯又多烤了一條魚,總算把神醫老頭子給服侍對勁了。
薑小巧糾結了下,乾乾笑了笑,“冇……冇甚麼,您睡,您睡吧!”
她也冇敢期望相公一下子就好起來,當然,如果能立即就生龍活虎的,就更好了。
慕容恒:“……”
慕容恒將她抱緊些,“是有點冷,內裡在化雪。”
“相公,你曉得要殺你的人是誰嗎?”
天垂垂黑下來,山洞外,雪花飛揚,山洞內,火苗燒得吱吱做響。
慕容恒曉得薑小巧喜好雪,特彆是這類白茫茫堆得很厚的雪,她是恨不得撒歡地在雪地裡打滾。
是怕他搶了他的太子之位吧?可那皇位,又何嘗是他想要的。
陸老頭子說:“我冇視啊,不過你們倆在這兒親得水聲唧唧的,我耳朵冇聾,總不能裝冇聞聲吧?”
大哥從小到多數將他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明著是親兄弟,實則對他,美滿是對待仇敵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