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五啊。
甄如鬆想了想,才道:“我倒是傳聞,盧先生十幾年未曾收過門徒,前兩年卻例外收了一個徒兒……”他頓了頓,看向薛讓,恍然大悟,“莫非是你?”
甄如鬆一臉驚奇的看向薛讓。
姑侄二人聊得倒是投緣,卻見穿戴半舊秋香色襖裙的祝嬤嬤走了出來,道:“外頭冷,如何老爺和薛公子都在外頭呢?六女人正唸叨著,如何今兒老爺還冇過來看她。”
甄如鬆朝著遠處望去,彷彿是憶起了本身幼年時候的事情,喃喃道:“也不知盧先生身材如何了?”
這盧先生是白鷺書院教騎射的先生。大周固然重文輕武,可男人身強體壯也是極首要的,以是騎射課在白鷺書院也算是一門大家必修的課。可再如何,也不過是一門副課。而少年時候的甄如鬆格外喜好騎射技藝,這位盧先生也算是他的授業恩師。
薛宜芳莞爾一笑,抓著甄寶璐的手道:“你放心好了,之前我也有些怕我大哥的,可現在感覺,我大哥脾氣還挺好的。”薛宜芳是個仁慈的小女人,饒是孃親王氏多次警告她離薛讓遠一些,可薛宜芳仍舊感覺都是親兄妹,該相親相愛纔是。
甄寶璐點點頭,也感覺薛宜芳的話說得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