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二房這邊,甄寶璋落水受了涼,泡了熱水澡,這會兒才慘白著臉躺在榻上,身上嚴嚴實實蓋著錦被。方纔落水,開初是裝的,可前麵倒是真的溺水了。甄寶璋一雙眼兒通紅,這般脆弱的模樣,看得程氏非常心疼。
程氏見莊氏這副高冷模樣,內心早就罵了百八十遍了,可到底還是忍住了,麵上盈盈帶笑非常客氣,又曉得這些事情當著甄寶瓊姐妹倆的麵兒不好說,一時便想著該如何開口。
這個時候,徐承朗的小廝出去,說道:“公子,薛至公子過來看您了。”
出去的時候,剛好遇見了前來看望的甄寶瓊甄寶璐。程氏隻道:“璋兒身子無礙,現下已經歇息了,你們不消太擔憂。”又問了二人可有去看徐公子,曉得冇去,便笑笑道,“那恰好,我正想去好好感謝徐公子呢,我們一塊兒疇昔吧。”
雖說這輩子她離徐承朗遠遠的,不會想著再嫁給他。可上輩子他對她的好,是冇得說的。就算是身為表妹,她也不但願本身的表哥被人這般設想。
甄寶璐不想聽,可莊氏說的字字鏗鏘,她還是聽到了一些。她略微蹙眉,隨姐姐一道出來後,才見一抹頎長高挑的身影立在窗前。
那梅園固然人少,可甄寶瓊也是傳聞了的,她道:“娘已經疇昔了,我們也一道去看看吧。”
祝嬤嬤曉得女人體貼徐承朗,說道:“這會兒徐公子正在客房歇息。”
祝嬤嬤持續道:“三女人不謹慎落水了,路過的徐至公子恰好呈現,將三女人救了起來。”
香桃點頭,道:“奴婢不知。”
甄寶璐固然年紀小,可到底是經曆過上輩子的,天然曉得老太太的企圖,也明白這些夫人們看本身時內心的策畫。她麵上含著笑容,內心倒是不舒坦的。她又不是蘿蔔白菜,那裡奇怪她們挑遴選揀?
程氏說道:“冇有甚麼但是。今兒徐公子救了你,我們該當感激。可你是清明淨白的女人家,那裡能隨便讓人抱了去?你同徐公子有了肢體打仗,在場的丫環都是看到的。徐公子是長寧侯府的嫡宗子,眼下還未說親,既然產生了這類事情,就該娶你纔是。”程氏內心想的很明白,她閨女既然嫁不了薛讓,那這徐承朗,她定然要緊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