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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了頓,才道,“霍女人是不是感覺,你說了這番話,我便會漂亮的諒解你,與你交好?……我甄寶璐是缺朋友不成?你憑甚麼感覺我會和一個曾經覬覦我夫君、甘心為妾之人做朋友?”
霍青芍謹慎翼翼的說著昨晚清算好的話,表示她對薛讓隻是一時鬼迷心竅,今後絕對不會再有半用心機,說完了,巴巴的看著甄寶璐,道:“薛夫人,您來桐州也冇甚麼朋友,我們春秋相仿,不如就交個朋友,今後也好多多來往,你看如何?”
霍青芍固然冷傲,可內心更多的是失落――難不成這纔是薛將軍?如何好端端的,把鬍子給颳了呢?
薛讓自知有愧,輕啄著她的臉頰道:“今晚便讓為夫好好服侍夫人,嗯?”
甄寶璐又問道:“當時候,霍女人可曉得我家夫君他已經結婚,並且另有兩個孩子。”
薛讓一雙眸子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嘴角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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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寶璐眼眶也有些濕,瞧著小長福道:“長福乖,叫爹爹,嗯?”
薛讓一手一個,抱得悄悄鬆鬆穩穩鐺鐺。
現在……
未料次日,那霍青芍又來了。
甄寶璐臉頰一燙,想著昨晚他的孟浪,今晚那事兒定然是不能行了的。薛讓就這麼悄悄將她圈在懷裡,一下一下撫著她的臉,誠懇交代道:“這位霍女人的確對我有些意義,可我內心隻要你,對她敬而遠之,連她一根頭髮絲兒都冇碰過,你如果為著這事兒內心不悅,就太不值得了。”
薛讓行動利索的進了被窩,二人相擁而眠。
“冇有,我冇阿誰意義。”霍青芍吃緊辯白。
甄寶璐驚呼一聲,見他蕭灑的脫衣行動,捏著她的腳踝往外一拉,吃緊逼迫上來,才華喘籲籲的用手掌抵著他的胸膛,說道:“今晚誠懇點,我不舒暢,你不準胡來。”
霍青芍誠懇道:“……是。”
甄寶璐自問是個脾氣不好的人,昨兒的態度已經很明白了,這霍女人特忒不識相了。是以這回她接待霍青芍,不像昨日那般客氣,一張小臉也是冷冰冰的。
這個她也看出來了。今兒瞧著他倆站在一塊兒,連她都感覺,這麼一對伉儷,不該該有其彆人插|進|來。
甄寶璐越說越氣,說道:“那霍女人當時候是想著我家夫君休了我,還是――”
這會兒彆說是甄寶璐了,連薛讓也有些震驚。他原覺得,這霍青芍會武功,做事夙來直接,今兒上門,怕老婆會受委曲,冇想到……薛讓看她,笑道:“看來我是白擔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