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真相[第2頁/共5頁]

“晉王妃嗎？”提到顧芳瑤，衛清墨臉上的笑意加深，語氣帶上了熟稔，“提及來，晉王妃還是朕的拯救仇人呢！”

如果當初救下他的人真的是顧芳靈……衛清墨手中鞭子低垂，策馬快速飛奔。是他的忽視，培養了顧芳靈的多舛運氣。凡是他略微留點心，顧芳靈的人生就將全然分歧。他，對不住顧芳靈。

顧長臨笑了。很淺很淺的笑，嘴角勾起諷刺的弧度，濃濃的自嘲口氣：“即便彼時，仰仗臣的一己之力護不住年方八歲的靈兒。但靈兒是顧侯府嫡長女一事，乃無庸置疑的究竟。更何況，聖上說的但是令顧侯府墮入多事之秋的玄元二十五年。那一年顧侯府產生的統統事情，樁樁件件，臣都記得一清二楚，半晌不敢健忘。”

寵妾滅妻、被迫和離……顧芳靈的傳言，衛清墨聽過很多，每次隻當茶餘飯後的閒資，未曾上心。倘若顧芳靈不是顧芳瑤的mm，衛清墨乃至連“顧芳靈”這三個字都不會記著。孰料冥冥當中，自發得無愧拯救之恩的他，才當得全天下最大的笑話！

“不是。”分歧於衛清墨話語裡的暖和，顧長臨的聲音驀地間落了下來，無形間透著股拒人於千裡以外的寒意。

衛清墨的態度，顧長臨從很早之前就曉得。阿誰時候的顧芳瑤還不是晉王妃，冇有衛清墨這個太子的幫手，不成能順利嫁入晉王府。阿誰時候的顧芳靈也尚未嫁給陳君寶這個偽君子，冇有晉王妃的推波助瀾，定然不會落得本日的地步。

如果旁的府宅家事，衛清墨不會多言。但是顧長臨身為顧侯府的下一任當家，本該是晉王妃顧芳瑤的堅固背景，對顧芳瑤的態度卻彷彿稍顯冷酷……

顧芳靈？衛清墨先是一陣驚奇，隨即又回過神來。他倒是忘了，顧侯府另有一名被趕削髮門的前嫡女，姓顧名芳靈。

“顧侯府自是養得起靈兒。”聽衛清墨稱呼顧芳靈為“探花夫人”，顧長臨麵露不喜，冰冷的眼神染上一股決然，以及誓不罷休的凜然。

滿眼的白綢，刺目標黑棺……顧芳靈，死了。

曆經一年半的浴血奮戰，衛清墨和顧長臨不負眾望的大獲全勝，將懷著狼子野心的敵軍遠遠擯除出郾國國土，強勢彈壓敵國簽訂下永久臣服郾國之條約。

衛清墨沉默。跟顧長臨結識這麼長時候，顧長臨鮮少情感外露，徹夜倒是變態了。愈乃至為了顧芳靈，顧長臨多次不顧尊卑跟他嗆聲，毫不粉飾對顧芳靈的保護。這點，倒是跟傳言不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