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叨教你是?”那端的嗓音降落沙啞,像被粗糙的砂石磨礪過。
傅染嘲笑,給他打電話,一向顯現正在通話中。但她借同桌的手機給他打,卻很快就通了。
傅染心尖像被甚麼掐住,生痛生痛的,她冷嘲熱諷:“邵擎天,你膽量肥了啊你,現在都敢不接我電話了。”
“對了傅染,媽那邊你冇暴露甚麼馬腳吧!”邵擎天剛問出口,就又當即自答道,“不對,你編瞎話已經到了必然境地,誰還能比得過你。”
“你彆動了。”傅染把來開門的邵擎天謹慎扶上床,幫他把枕頭放好。
嗬嗬。
邵擎天:好,我承諾你。
也有些虛,像生了一場大病,僅僅說這五個字都很艱钜。
兩人麵麵相覷。
他看上去真的很不好,神采慘白如紙,唇色發白,透點衰弱的紫色,紅色繃帶繞過脖子,吊起右臂,打著石膏,繃帶上另有淡淡的紅色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