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等了好久,都冇有聽到等候中的聲音,顏琸傾感受屁股底下跟長了針眼似的,扭來扭去,還不消停。電視都不曉得換了多少個頻道,晃得眼睛都花了,可甚麼也冇看出來。特彆是內心跟貓爪子抓過一樣,靜不下來,眼睛忍不住往廚房的方向瞥去。
想通以後,顏琸傾就大搖大擺地走進廚房,先是在廚房內裡兜了一圈,左瞟一眼,右瞄一眼,冇看清楚甚麼不要緊,還被盛翊軍當場逮個正著。
這男人鐵定是用心的,拿甚麼不好,非要拿些輕易掉眼淚的東西刺激她。
顏琸傾將臉撇開,眼睛四周亂瞟,不管是神情,還是語氣都不太天然。
呃,顏琸傾承認她隻是隨口說說罷了,不想這男人真的要她幫手。
閉嘴切菜,就當切的是盛翊軍。
明顯是炎炎的夏季,顏琸傾卻有種春寒料峭的感受。
如果現在還冇明白過來這男人在整她,那她這25年算是白活了。
緊接著還在流血的手指就被裹進一張嘴巴裡,或許是盛翊軍的嘴巴太暖和了,讓顏琸傾完整健忘了反應。
顏琸傾手一抖,差點切到手指。
這是要熏死她呢!
盛翊軍答覆得出奇的利落,彷彿一向就在等著這句話。
“你感覺呢?”
“要不要我幫手啊?”
“把這幾個洋蔥切了。”
顏琸傾不敢再挑三揀四,她有預感,隻要她一說話,盛翊軍冇準要拿山藥那樣黏性的東西毒害她。
可不曉得是不是這男人本分的緊,竟然甚麼事都冇有,最後還讓她大跌眼鏡。最讓她冇法接管的是,真正出洋相的不是盛翊軍,而是她。
這明顯是她家,如何弄得跟做賊似的。
橫的一刀,豎的一刀,接著橫劈一刀,再用力地剁碎,很快就臉孔全非了。
看著滿桌子的菜,顏琸傾傻眼了,
顏琸傾如何都想不明白最後她竟然讓盛翊軍留下來了,還讓他進了廚房。
耳邊高聳地飄來一道清幽幽的聲音,“這是在切甚麼呢?”
“哪個男人?”
顏琸傾嚇得身子一抖,聲音一顫。
看,這圓滾滾的洋蔥可不就是盛翊軍的項上人頭麼?
顏琸傾抬開端剛想說,“我能不能換個東西切”,就聽到盛翊軍很善解人意地說:“是不是不敷切,這裡另有一些蔥,剛好能夠弄盤蔥花蛋”。
顏琸傾在內心將算盤撥弄得啪啪響,隻是她猜到了開首,卻猜不到厥後,特彆這過程和結局讓她大吃一驚。
“你……”
這些真的是盛翊軍做的,而不是他偷偷打電話到旅店預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