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產業即拿著浴巾上前給他披上：“淩少，還遊麼？”

“不遊了，明天再遊吧。”淩予說完，撩起肩上的浴巾擦了擦頭髮，然後把身上的水珠都擦擦潔淨，管家又從速遞上一條潔淨的給他披上：“淩少，咱回房換衣服吧，衝個熱水澡就該吃晚餐了，彆著涼了。”

靳如歌一愣，訝然地轉過腦袋看著他：“開舞？”

她模糊記得，十年前的那次記念舞會，是洛美薇跟靳沫卿開舞的。

等靳如歌喊完，才認識到本身的失態，訕嘲笑著哈腰重新坐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