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了目光,心下倒是有些安靜。“陛下內心一樣清楚,臣不說不是因為不敢說倒是不能說。年事大了臣也像普通的父老一樣開端有了憂心之事,幼年時孑然一身天然能夠口無遮攔,現下臣的娶了一房妻室,另有一兒一女。凡此各種都是臣的牽掛,現在臣天然說不出口。”
這日進宮的時候,天家破天荒得自東宮身後伶仃宣他到明德殿裡,畢竟天家對裘禮燁起了防備之心首當其衝便是在政務上/將這個丞相給斷絕了。薛岐驗屍的過程慢,且東宮已死再做檢測畢竟不如生前那般順利,天家曉得不能催促他,卻不免心下焦炙這纔想到了裘禮燁。
“嗯,是臣沉思熟慮的成果。”裘禮燁單手把玩著玉佩的穗子,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樣。
“陛下的五公主如果嫁給個病弱的平頭百姓,陛下當如何想?”
“陛下,聽臣一言不若將世子接到宮中早作安設,唯恐寧王心歹……”
“罷了罷了,朕與你不過是太子一事,你隨朕走一遭東宮聽聽薛岐如何說。”
“世上本無悔怨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