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
榮郡王心頭一沉,猛地回過甚去。
榮郡王騎著馬守在院外,透過已經毫無遮擋的院門看了出來,神情陰鷙。
榮郡王抬手一指,厲聲爆喝:“大膽賊子!身為侯爵之子,享我大梁俸祿,竟敢勾搭葉氏暗害朝廷命官!來人!將齊世子與其夫人一同拿下!”
誰知手才方纔抬起,內裡就有清澈的女聲傳來。
榮郡王心中稍定,方纔暴露一抹得逞的笑意,就見知府的一個陪侍惶恐失措的跑了過來。
再一想到恰是因為這內裡的人打亂了他通盤的打算,他就更加氣惱,恨不能立即將其除之而後快。
“公然是朝廷欽犯!”
世人看了看一旁的知府,見他固然非常慌亂,卻也冇有禁止的意義,隻得硬著頭皮上前佈陣。
房中一片烏黑,若非他之前已經調查清楚,並派人守在了四周,肯定冇人出去過,幾近要覺得內裡底子就冇有人。
“不知來的是哪位大人?”
不是說定國公世子已經回到都城了嗎?如何會俄然呈現在梁安?
“周公子,我家主子不便見客,費事你將這張名帖遞疇昔。”
他之以是讓人不管不顧的衝出來,就是要把這些人逼出來。
周鵠滿眼駭怪,卻顧不得其他,最後關頭義無反顧的撲到了房門前,死死地堵在這裡。
可這些親衛不是官兵,彆說是定國公世子夫人的名號,就是定國公本人在這裡,他們也會毫不躊躇的衝上來。
這……這可該如何辦啊!
榮郡王咬牙,再也顧不得活捉院裡的人讓其寫下認罪書,當即高喊一聲:“□□手,籌辦!”
陪侍指著不遠處的街道說道:“定國公世子帶了好多人來,正往這邊趕呢!眼看……眼看就要把我們圍住了!”
“我家主子乃是定國公世子夫人蘇氏,路子梁安身子不適在此處療養,爾等速速退去,莫要擾了我家主子歇息。”
眼看那刀劍就要落了下來,周鵠猛地閉上了眼。
齊錚打馬奔至近前,額頭上閃著一層薄汗,勒停馬匹後冷眼看著榮郡王。
以是此次前來,他並未籌算給這些人說話的機遇,直接擺了擺手,表示官差們闖出來抓人。
他找了這麼久都冇找到的人,竟然一向都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常常思及此處他都又羞又惱。
誰能想到定國公世子夫人會跑到梁安來?誰能想到她不消實在身份,而隱姓埋名的藏在這麼個小院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