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家勤怔怔的看著我,眼裡的驚奇不消明說。
我聽到這又羞又怒,恨不得把曲家勤臉給撓花。
我憤怒的抬腿就想踢他,卻被他伸手奇妙的捏住了我的腿,還被曲家勤諷刺:“溫寧,你是不是踢上癮了?”
曲家勤砰的一聲將手裡的甲魚湯放在桌子上,許是過分用力,湯汁都跟著濺出了少量。
“溫寧,你他媽是瘋了嗎?要我解釋多少遍,我之前是不知情!”曲家勤的聲音帶著暴怒,也帶著他前所未有的心碎。
“隻要分開你,去那裡都好。”我持續掙紮。
曲家勤欺身而下,我心跳加快,大腦一片空缺。我滿身有力,推他的力量也是軟綿綿的。
他將碗遞給我,但是我不承情。
我要做個光榮的第三者參與在他們之間麼?
“放開我。”我掙紮,曲家勤的手倒是越抱越緊。
“我求你了曲家勤,你走,你不要呈現在麵前,我多看你一眼都想吐。”我冷酷的說完後,抬手還差點掀翻了曲家勤的甲魚湯。
窗外大片的陽光落在花圃裡,另有胡蝶翩翩起舞,下人們拿著花灑在給鮮花澆水。水滴在草葉上變得晶瑩剔透,折射出少量的光芒。
牆壁上吵人的鬧鐘聲始終噠噠噠的響起,每敲一下我的心就跟著閒逛一下。
他如神袛普通冰冷的聲音在我腦後響起,“你要去哪?”
曲家勤隻是嘴角邪魅一笑,漂亮的臉已經逼到麵前。“溫寧,你是說你不喜幸虧床-上?”
“王八蛋……”
“曲家勤,你特麼給我起開。”王八蛋,到底占誰便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