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顧之桓先醒了,看著身邊小女人的黑眼圈,心疼的湊上去親了親,然後將鬧鐘關掉,又拿起她的手機,謹慎翼翼的下床去衛生間給她導師打電話。
“恩?”
兩人膩歪了半天賦起床。
“寧小醺!”他倉猝去撈她。
“你不難受麼?”
她摸摸小腹,“實在我現在挺不想去上學的。”
他臉不紅心不跳,“我也冇聞聲鬧鐘,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晚了,乾脆冇叫你直接給你告假。”
“恩?”
她抬頭看她他,握住他的大手,握的緊緊的,詭計讓本身小巧掌內心的溫度過分到他冰冷的大掌。
門外幾個老太太早就做好了早餐,也冇出去叫他們,等了一個小時見他們還不出來,結伴出去逛遊了。
他一愣,隨即點頭,揉著她頭髮,“不難受啊,我為甚麼要難受,又冇抱病,已經很晚了,你從速睡吧,老公煙癮真犯了,出去抽根菸頓時返來,乖。”
“你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