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湛，這真是我媽咪麼？”小朋友瞅著照片問道。

小朋友帶著廖凡去分發禮品。

“我的天，這美女……”

光芒暗淡的寢室裡，男人在兒童床前站了好久，好久。

第二天，五點半。

他帶兒子先去了園長辦公室，冇有給兒子辦理退學，而是告假兩個月。

聞言，小朋友鎮靜的跟瘋了一樣，衝動的在床上打起了滾，“我有媽咪，我有媽咪，我媽咪是最標緻的媽咪，那些小朋友的媽咪都冇有我的媽咪標緻。”

“我會想你的。”

臨走時，湛慎一小朋友被一堆小女生圍在中間。

小朋友翻了個跟頭，興趣頗高的問，“是不是我媽咪，是不是？”

這小東西，不但是收本身班裡小女生的禮品，就連小班大班的女生都收……

“湛慎一你甚麼時候返來？”

“……”

小朋友一張白嫩嫩的小臉兒樂開了花，光著屁股在床上跳來跳去，最後撲到他身上，“耶耶耶，老湛我愛你，你是全天下最好的爹地！我們要去那裡？”

“好。”

湛慕時低頭親他的額頭的時候，小朋友翻身，呢喃了一句，“我要媽咪。”

“叫爹地。”

老湛：“……”

“他平時也如許？”

“那麼多女生喜好我，我很憂?哎，但是收了這麼多禮品，表情好好。”

小傢夥點著腳尖，砰砰的砸門。

男人彷彿被逗樂了，點頭，“好，不喜好就不去了。”

車廂裡的氛圍很快就不對了，小朋友很較著能感受出來，絞動手指不敢說話，五分鐘後，才喏喏開口，“我好想她哦，你們……你們是不是仳離了？”

“是。”

“老湛，我要給他們看我媽咪。”

廖凡笑著點頭，“小少爺很受小女生的歡迎那。”

從幼兒園出來，小傢夥的書包也滿了。

湛慕時唇角抽了抽。

“老湛老湛，你醒了麼，快開門，我是你兒子！”

“趙寧，我媽咪比你媽咪標緻很多很多！”

“這巧克力送給你。”

“你感覺你是麼？”

“……”

實在這睡前故事已經講了很多遍，但小傢夥百聽不厭，也是從小養成的風俗。

他將兒子從身上拽下來，把平角褲丟給他，“你想去那裡？”

此時才五點半，湛慕時將他塞進被子裡。

“拉斯維加斯？”小朋友手捧小內褲，眼睛裡像是落滿了星星，燦爛的很，“我們去那邊的賭場啊，歸正老湛你錢多的都花不完。”

半分鐘後，房門開了。

另有小女生抹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