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安和季深趕到病院的時候,兩人都嚇了一跳,靳司年和席城兩人正打得難捨難分,病院裡的大夫都分不開。
都是本身最在乎的女人。
固然被拉開了,兩小我還是肝火沖沖的,死死地盯著對方,胸口狠惡地起伏著,都掙紮著想要再去揍對方一拳。季深死死按著席城,不斷地勸著席城要沉著。
“席城,我說的是真的,你不要怪他,這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要和初七談天她也不會出車禍的。”喬安安反而自責起來,想到靳初七現在還躺在手術室裡,存亡未卜,喬安安就感覺內心像是有千萬刀在絞,痛不欲生。
季深張張嘴,看看靳司年餓壞席城,冇有說話,隻是陰著臉,握緊拳頭粉飾本身內心的鎮靜,等候著大夫宣判成果。
“你們這個時候打鬥有甚麼用,初七一樣是躺在內裡,你們能不能成熟點?!”喬安安看著兩小我不成理喻的模樣,內心急得說不出話。
“如果不是他,初七現在不會躺在手術室裡!”席城一字一頓地說。
席城的話倒是提示了喬安安,喬安安停下了擦眼淚的行動,對啊,初七向來都不會在過馬路的時候看手機的,那為甚麼又會出車禍呢?
席城再也禁止不住本身,席城滿肚子的氣隻想撒在麵前的這個男人身上,而靳司年,也沉著不到哪去。
他不曉得本身要如何跟這個男人相安無事,握手言和。之前為了靳初七,他已經做出了讓步和讓步了,乃至也啞忍了很多,他覺得如許是為靳初七好,他乃至天真地覺得這個男人真的會照顧好她,冇想到倒是害了她。
“你覺得這是我想要的嗎?”靳司年聲嘶力竭,席城踉蹌地後退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