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邁，已經二十幾位讀者來電，向我們扣問譚張了。”方纔掛斷電話的接線員，向主編王從倫彙報，“這個譚張真的是高一門生？”

“大抵譚張也是一名天賦吧，就像韓敬明一樣，不過比韓敬明還要年青。”

電話裡傳來標準的淺顯話：“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說實話，接線員也不是很信賴。

女孩子報歉了，許誌友一下子就冇了脾氣：“冇事冇事，我就是打電話出去問問，那篇《四大名捕震關東》的作者，真的是高一門生，彆是假的吧，高一門生如何能寫出來這麼都雅的武俠小說。”

“還占線。”

麵對接線員篤定的答覆，許誌友有些糾結了。

王從倫搖了點頭：“我曉得，我當初也是不信賴，不過我跟張譚通過幾次電話，對方確確實在是高一門生……算了，我們在這裡糾結冇用，你就答覆讀者，下一期我們會安排采訪。我現在就去跟張譚相同一下。”

“這是我本年看過的最都雅的武俠小說，比之前看的港台武俠小說，一點也不差。”

許誌友就是此中之一，當初那一萬兩千字的開首，真的把他的胃口給勾了起來，乃至忍不住打電話疇昔，扣問後續劇情。

“高一門生？當我智商低是吧！”

眼球效應這個詞彙，比來比較火，訊息上常常有報導，某某商家為了尋求眼球效應，又折騰出甚麼發賣戰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