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殿下……我,我跑,跑不動了……我,我們,到底去,去哪兒啊……”夕和跑出一段路後實在跑不動了,雙腿不受節製般停下來,氣喘籲籲地對他說。
“你先奉告我你在做甚麼”,藺司白說著話還拿起此中一個瓷瓶翻開聞了聞,接著非常訝異地看向麵前這個嬌小荏弱的女子,不成置信地說:“這不是藥,是毒。”
燈籠已經被重新放回了桌上,幽幽的藍光映照在一旁的人身上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感。
“你會製毒?你要製毒做甚麼?”這還是藺司白第一次猜不透一個女子。在他的熟諳裡,女子愛好的不過都是衣服金飾、琴棋書畫和詩詞歌賦等一些無聊或是風雅的事情。而這個女人不但曉得品酒還曉得製毒!這已經超出了他對女子的認知範圍了。
流螢返來後,滿麵迷惑地對夕和說:“蜜斯,奴婢感覺這個小枝怪怪的。”
“你竟然還懂藥?”藺司白看著桌上放著的十幾個小瓷瓶和藥舂,再一次被這個女子驚到了。
夕和一言點破流螢的迷思,流螢聽了眼睛一亮,然後用力點點頭,“對對對,就是那手帕!咦,蜜斯你早就發明瞭?”
以後過了三天,小枝一向表示得很靈巧聽話、任勞任怨,乃至於有甚麼臟活累活都搶著乾,也冇有分開過院子一步,彷彿真的是在儘力酬謝夕和收留了她的恩典。
“恐是要讓殿下絕望了,小女對於殿下來做甚麼並不感興趣,隻是現在夜深時分,此處又是小女內室,殿下此時呈現在這裡不太合適。門在那邊,殿下慢走,請恕小女不送。”夕和不吃這一套,一邊將桌上的東西一件件收起來一邊給藺司白下了逐客令。
“哎,三蜜斯公然冇把本王的拯救之恩放在心上,早前還說請本王喝杯好茶,現在連口水都冇了,還一言分歧就下逐客令。”藺司白痛心疾首地“怒斥”夕和。
夕和一聽,笑了,竟然連純真的流螢都發明瞭,“那裡怪?”
不過她的演技倒是挺好的,說哭就哭,還哭得這麼委曲哀婉,放到當代都能夠打入演藝圈,一舉封個影後甚麼的了。
夕和冇理他,將東西儘數收進一個盒子裡後捧著盒子往裡走,將盒子藏到了阿誰花瓶裡,再把本來放在內裡的花重新放歸去遮上。
“我想,你看到的應當是她那條絲製的手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