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彆的兩成的不要了,有那些就充足了。”她讓流螢拿著票據去要花種實在已經過分惹眼了,如果再專門去采買種子,非要湊齊票據上的種類恐怕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何況種子培養的過程太慢,效力也實在太低了,不值當。
午後,夕和寫了張票據交給流螢,讓她去找花匠將這票據上的花種都要一些過來,想著栽種到院子裡。夕和當然不是為了熏陶情操才種的,票據上的每一種都是她經心遴選的,不但比較好找、輕易到手,還比較常見,不會惹人思疑,最關頭的是每一種都有極大的藥用代價。
夕和糾結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把臨月給留下了,但她思考著該尋個機遇好好感謝傅玨並跟他說清楚婚事。她要在這個天下站穩腳根,要替宿世的本身報仇,要找到孃親失落的本相,還要活出一個不一樣的人生,她有太多的事要做,與他從一開端就不在一條路上,何必勞他操心吃力。
那武的不可就隻能來文的了,毒藥的能力但是不容小覷的,而恰好這一項還是她的本職,不好好操縱的話的確是華侈人才。以是第一步就是弄到原質料――藥草。直接買是最快最便利的,但她既冇有錢買一堆藥草又要惹人思疑,以是思來想去纔有了這個彆例。
速戰持久,關頭的事情要先辦完,以是夕和敏捷地找了家醫館將所需藥材買了幾兩。提著藥材出了門口夕和開端思慮該買個甚麼東西遮一遮這藥,這時,俄然有人叫了她一聲。夕和一轉頭,看到了滿麵笑意的溫明歌。
“好巧啊,我正想著要給你下帖子約見呢,冇想到在街上就遇見了。”溫明歌走到夕和跟前,熱絡地酬酢。
明麵上的話雖這麼說,但夕和看過票據上圈出來冇有的那兩成後還是有些犯了難。此中有一蒔花很首要,如果冇有的話還真是有點費事。夕和想了想,決定出趟府,去醫館買一味替代的藥材返來,幸虧隻差一味,老夫人給的月例銀子應當夠了,而這一味也能夠藏在彆的東西裡悄悄帶返來。
“這位女人,請留步。”身後俄然傳來了一個聲音,溫暖如東風。
“好了好了,走吧,我們去前麵的珍羞坊坐著說話。”溫明歌是坦直的性子,主動上前攬了夕和的手臂往前走。
珍羞坊是都城內最為馳名的食肆,就在南大街最中間的位置上,占地有四間鋪子的大小,又補葺了足足七層,範圍很大。裡裡外外裝修地又極其新奇奇特,門口牌匾上的“珍羞坊”三個字還是當今皇上的親筆題字,是以不但吸引了各方商旅豪紳,還吸引了很多高官貴胄,是城中名副實在的食肆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