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三蜜斯還與睿王殿下有婚約在身。恐怕,要勞先生白跑一趟了。”
殷夫人揮開攔著她的兩個嬤嬤,決然從屏風前麵走了出去,回到了廳中,儘量姿勢端莊地向殷老爺行了禮後,裝模作樣地對著臨江說:“妾身方纔顛末這裡,不謹慎聽到了先生與老爺的對話,妾身並非成心偷聽,還請先生恕罪。”
看殷老爺和殷夫人吃癟,夕和固然也有些莫名以是,但卻內心忍不住一陣暗爽。晚一點她就去好好探聽探聽這位國相大人是何方崇高,或許能夠合得來做個朋友甚麼的。
而屏風後的殷夫人再也忍不了了。這個傻子到底是走了甚麼狗屎運,她好不輕易粉碎了那樁與睿王爺的婚事,如何轉眼這死丫頭又勾搭上國相了!她毫不答應這個白桑生的賤丫頭輕而易舉地就去做了甚麼國相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