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過分度了!石璞真的被氣得鼻息粗重,把臉一沉,眼看就要發作。
“停止。”丁一對著還籌辦接著脫手的文瘦子、丁君玥還和親衛、門生等人輕聲說了一聲,方纔向石璞舉手回禮笑道,“玉公客氣了。”丁一這回冇有再稱太保了,“玉公乃是士林前輩,開了口,門生便是天大的委曲,天然也不能拂了玉公的意啊!隻是玉公包涵,為防彼等幾次,還需束縛著,起了水,再交玉公措置。”
“如晉不愧是探花郎啊,這弟子教誨得很有章法,依老夫看,惜是女兒身,要不然考個秀才,隻要那縣官冇胡塗,即使不是圈了頭名,也是取了第二的……”歸正丁君玥又不成能去科舉,這不由他隨便吹個夠麼?
又說朝廷特旨,又搬太皇太後出來,石璞無法,隻好堆著笑考較了丁君玥幾句,他本來也不太看得起丁一的弟子,何況是女弟子,隻不過問了兩句論語,丁君玥倒是安閒答了出來,不由有些出奇,乾脆問了幾句《大學》,竟然稍一思考也能應上,石璞又不是趙輔,天然不會跟著再問下去,問她,也不過是尋個由頭來讚上兩句罷了。若真要丁君玥做道八股,那打死也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