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之倒是頗能任事。”丁一淺笑著點頭,能這麼快停歇動亂,他也感覺歡暢,更首要的是,劉吉是生長起來了,能辦得了實務,揭示出了他過人之處。
“師叔,您真真是知音啊!”錢初九雙手握著劉吉的手,一副相見恨晚,“實在孩兒覺得。這揚州瘦馬,也就是個新奇。若論房中滋味……”倒是想和劉吉交換走馬章台的心得了。
主如果錢初九冇有請議會那些甚麼工農代表議員!
“便如隻要有了錢銀,青樓買笑,隻要身材安康總有一宵歡好。但要夜禦十女,要教美女回味無窮,他日見著,問一句‘君能留否?’卻不是大家能做得來了!不是孩兒誇口,北直隸之間,孩兒流連青樓,卻不是用錢砸人的……”
彆管人家錢初九隻要個秀才的功名,人是英國公的門徒,陛下的徒孫!這就是勳貴和老式士大夫氣度!反麵伕役、泥腿子玩!這就讓那些鄉紳和本錢家們,感受錢初九是一個能夠攀附的工具。
劉吉看著他,卻想起了在朝鮮攻打左水營時,被丁一命令,與兵士一起搭著衝鋒舟登岸的景象。當時他也是極驚駭的,不見得就比錢初九出息多少。當下歎了一口氣道:“你若不想去杜師兄部下曆練,卻就要好好回話,不然就算差事辦好了,依著為叔看,汝也怕是難逃此劫的。”
一樣米養百米人,一樣人辦一樣事。
因為錢初九這麼一起唱下來,是冇有一句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