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劉安把眼一翻:“沈大人,我曉得你們文人總愛這類雅意,我老劉是粗人,整不明白,等我和刑大使把這節述過,天然放他來和你吟詩作對便是!”沈固不由苦笑,這武夫撒起潑來,忒是惡棍。
沈固是看出了劉安的猜疑,撫須笑道:“這幾天劉總兵和郭將軍都在提及丁如晉如何一往無前、勇武無匹,實在丁如晉於士林當中,原就很有才名的,傳出的詩詞都非常超卓。丁如晉先前鼓吹漢武、霍姚**、陳湯、班定遠,本覺得是好作大言的,誰知此子於疆場之上,竟真身休力行……極可貴的英才啊!劉總兵怕是不知,現時這安然衙門因人手完善,是以丁如晉的**於其間充當,這位行局大使,應也是丁一的**。”
樓下劉總兵的懦夫早候在那邊,沈固和劉安、刑大合便憑欄看那兩人搏殺。
叛出大明之類的話,用在丁一身上實在是好笑的。但很多時候,說話並不是純真的邏輯組合,更是一種氣場和威勢的壓抑,以期進犯問話的工具的精力,使得呈現馬腳而泄漏出實在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