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端兵部那邊的主事倒是袖手在看戶部同僚的笑話,誰知很快他也不能得以倖免:“就義的軍兵,撫卹是甚麼章程?冇有章程?你意義是死了就死了?哈哈,如許好啊,倒是便利,那門生去了京,便征發你家中全族男丁去雲遠!”丁一笑著這麼說。那主事聽了結隻覺毫毛都直立,趕緊辯白是本身記不清。丁一卻不放過他,“記不清,你身為主事,積年總有個章程,這又是打了敗仗的,你擬個章程出來給門生看看,拿不準就多草擬幾個,如果到時候朝廷全都批不下來,那不美意義,門生也不會彈劾你瀆職,隻是雲遠那邊,有職無官……不肯去雲遠就算了,不消苦著臉,關外安西都督府那邊,也是缺人的……”兵部主事聽著就想死吧,除了老誠懇實去擬條陳方略以外,真的連上個洗手間都得跑步,這活多到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