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啟大明_第四章 雲遠承宣佈政使司(二十九)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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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兩位有空,在船上教誨軍兵識字的事情,就奉求兩位了。”丁一倒是來者不拒,每一分資本都恨不得用到儘,寺人怕甚麼?歸恰是有課本的,按著課本,教兵士識字,這兩個寺人還能玩出花來麼?

關頭是每天丁一總會拖著他們到船麵上跑步,一圈也就百米出頭,但架不住丁或人每天早上要跑五十圈,那些主事私底下都說:丁總憲是訓驢麼?那船麵也就六十米出頭的長度,這麼繞著跑五十圈,的確有點驢拉磨的意義,當然,上有所好下必效之,是中原宦海幾千年的潛法則,訓驢他們也能忍,主如果這活動量吃不消啊。

當然,感覺最為生不如死,無過禮部那兩個主事,這兩位是南京禮部的,因為丁一上摺子要求朝廷供應鐵礦,並且提出間隔太遠,請調拔六部主事到雲遠,把紙上說不清楚的事,一起劈麵跟他相同,這兩位南京禮部冇事專門到教坊司,搜刮那些不幸女人的皮肉錢的主事,聽著丁容城脫手豪闊,覺得是個發財的良機,就自請到雲遠來,這下好了,賞錢冇見著,丁一先要求他們列出章程:軍伍當中應行舉手禮而棄膜拜禮。並且警告他們,如果這摺子遞上去,通不過的話,也是要奏請他們去雲遠的。這兩位真是每天都揪斷很多鬍子,心塞啊!

而刑部的主事就有點頭痛,丁一首要叫他做的事情就是釋法,把現時大明第一師、陸戰第一旅合用的軍法,教這刑部主事,於大明法規裡,找出能解釋的體例,使之丁必然下這些軍規,具有合法性。這對他來講,就有點苦逼了,因為比方丁一提出,軍中不答應呈現漂冇,然後要他找出法理根據,並且論證為何漂冇就是貪汙。這的確就是讓他自絕於士大夫階層,他這邊在寫,那邊戶部的主事,不時偷眼冷瞄過來……

“如晉,何必如此?折騰彼等實無粗心義。”倒是老王驥,勸了丁一好幾次,“不若與老夫手談一局?”王驥如何說都是進士出身的根柢,還是講究臉麵的,以為做到他和丁一這個層次的大臣,去難堪那些主事,太丟份了。

那幾位主事在這趟路程裡,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丁一倒冇虐待他們,根基上和兵士的飲食是分歧的;海船坐多幾天,吐啊、吐啊,也就吐風俗了;哪怕被逼迫吃生果,讓他們感受很差,但傳聞不吃會發瘟,倒也就當藥吃了,中原人的適應才氣很強大的。

“你們看兵士每天都要出操,冇一個抱病的。”丁或人一邊抹著汗,一邊對著身後喘得儀態全完的幾個主事說道,“在海上,小我衛生必然要講究,身材也得練起來,如許纔不會抱病。”幾個主事無氣有力地點頭和應,內心卻在叫罵,到底誰要坐船?誰教吾等要跟著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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