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啟大明_第四章 退婚(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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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有人陰陽怪氣地說道:“你家少爺要如玉乾甚麼?歸正他都要去投閹狗了,遲早也得拉上那麼一刀,上麵都冇了!”然後便是一群人的轟笑。

那伴計是個倔姓子,額上青筋迸現,梗著脖子說道:“呸,還秀才呢?買東西給錢,多特彆的事?他孃的記賬上,他又不來畫押,到時去他家討要,必定又跟上回一樣,說我無憑無據汙他明淨,又要放狗來咬老子了,入他娘!”

一個盒子被放在桌麵,忠叔搖了點頭,長歎了一聲,對丁一說道:“少爺,這類事還是老奴去做吧。”

卻聽掌櫃的在抱怨著那伴計:“你真冇長眼麼?你看那姓彭去的誰家?”

行到打銀巷的鋪子裡,順手拿起幾件銀飾在看的彭樟,全然就冇查覺,蹲在店外牆角啃著茴香豆曬太陽的賴漢,阿誰臟兮兮、焦黃麪皮、鬍子拉茬的粗陋男人,就是方纔給了他一肘的丁如晉。

這年代的人講究身材髮膚受之父母,但對於丁一來講,剪綹頭髮多大個事?倒是把如玉嚇著了,這小蘿莉抱著丁一的胳臂,迭聲地勸道:“少爺,您、您想開一些,奴自小奉侍少爺,少爺要去那裡奴都要跟著……忠叔!忠叔!你快來啊!”她是覺得丁一看破塵凡,想要削髮了,她用了極大的力量,彷彿驚駭下一刻她的少爺就要宣佈削髮爲僧,乃至於丁一都能感遭到她柔嫩的胸部。

跟蹤絕對不是一件依托忠心就能完成的活計,一旦被髮明,很能夠會晤對鬥爭、進犯等等的場麵,固然行走無聲的老管家年青時或許有過一些豪放的疇昔,但畢竟現在他已經不再年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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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冷冷看著走向門外的彭樟,對服侍在邊上的丫環如玉問道:“弄點炭灰給我,另有胭脂水粉之類,拿一些過來……有冇有能夠牢固東西的膠水?”說著丁一就拿起剛纔從柳小娘子手上奪下的剪刀,打散了頭髮,剪下一綹來。

“那胡家大宅很了不得麼?剛聽你們掌櫃說,連你們店主也獲咎不起?”丁一不動聲色地問道,“我看東柵街頭的當鋪也跟這金鋪一樣的印記,想來也是你們店主的買賣,你們店主買賣做得這麼大,還怕他戔戔一個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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