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爾等記熟這軍略,回京師以後,便報與諸部尚書,丁或人要如何安定廣西,大略便在此處,朝中哪位要彈劾丁某的,請先拿出章程來,彆和丁或人提甚麼傳聞奏事,若無章程,胡亂彈劾的話,絕對就是侯逆在朝廷當中的支撐者,廣西不平,皆是此等狗官為禍,朝廷不治他,丁某的刀要治他!可聽清楚了?”丁一冷著臉緩緩說道,目光從那一眾官員麵前掃過,無一敢與之對視。
每一番日落,每一日升起,落下的是往昔隻堪追思。丁一併冇有沉湎於這類宦海上勾心鬥角的勝利,乃至他有些下認識地回絕去玩味這類勝利,因為他深知這會讓人上癮,冇有甚麼比起勝利更輕易讓人上癮的了。
因而丁一點了吏部、禮部的官員來複述,那裡說得出來?丁或人立時翻臉,衝著丁君玥做了個手勢,兩排身披三層甲,手持白刃的軍兵魚貫而入,丁一冷聲對那些官員說道:“爾等暗中附逆,欲謀不軌麼?本官斬得了馬順,斬不了汝等?”
而丁君玥則低聲對李雲聰說道:“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