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銳聽著丁一這話,並不感到有甚麼奇特。丁一打了敗仗以後,問兵是誰練的?按張銳想來,文官督師不都這調調麼?千錯萬錯都是練兵軍將的錯。不過他和這練兵之人倒是有些香火情分,躊躇了一下才答道:“製台,宮都督年已花甲,可否饒過他這一樁?”看著丁一冇甚麼反應的側臉,張銳咬了咬牙道,“宮都督於小人有恩,小的願領兵歸去,身故就義無所怨,若能斬將奪旗,便為製台洗塵之禮!但請教宮都督安渡暮年!”說著就要拔馬轉頭。
萬幸張銳部下的軍兵,對於思機發的象兵是有經曆的,要毀滅他們得費一番手腳,要穩住陣腳保護火槍兵撤退,倒是冇有甚麼題目,分紅三批輪番發射的火箭,很快就點著了邊上的林木,把那些戰象嚇得不敢向前侵入,使得新軍撤返來了千多人,倒了幾百人,已再也回不來了。隻一個衝鋒就如小型地動也似的戰象陣,就這麼一接戰就殺了數百士卒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