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
不怕她扳連他,怕的隻是,她不肯扳連他一輩子……
曾經的分離是因為無法,終究有機遇重新在一起,他很儘力地想走入她的內心。
“晶晶,我捨不得你受那樣的苦。”他的眼中,模糊有著水霧,是那種淡到將近看不清,卻清楚又清楚可見的程度。
在阿誰夏季,在那塊纏棉不儘的莊稼地裡,程力順手扯過車外的乾草,為她編的那枚草戒指現在還被她儲存得好好的。
彷彿在想甚麼首要的題目,隻是那麼幽幽地看著她不說話。路晶晶被他看得心頭犯怵,也冇出聲,隻冷靜地盯著他深深擰起的眉頭。
可她話一出口,方一卓卻反問道:“不是辭職了嗎?”
“就是,就是……”
拿她本身,拿她的子宮,可她如何能這麼殘暴地奉告方一卓這些?
路晶晶一時語塞,竟不知該如何迴應,固然他冇有說得很明白,可方一哲如果來找他了,想必該說的不該說的他應當全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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