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芩並未懲罰墨如鋒,隻問道:“發明瞭甚麼?”
和碩郡主如有所思,思忖了一會兒突地開口,“畫像,芩哥哥書房裡的畫像上……”
……
“部屬確是見過。”青衣垂下眼道。
“喂……芩哥哥……”和碩俄然垮了小臉,“我還想問問那件披風是不是朔哥哥的呢……”
“幽月--”
“你怎會不知?朔哥哥當時送人的時候你不是也在場?”
宣芩瞳孔猛的一收,“將他們的舌頭也都割了!”
宣芩說完負氣而去,慌亂的尋覓,始終不見幽月的身影,不由得放聲大喊:“阿狸--”
青衣歎了口氣,催促道,“走吧,郡主。”
“部屬不知。”
安陵王自從那件事以後就不問世事,上書陳詞想要做個閒散王爺,父皇應允,並賜和碩為禦郡主,與皇子公主享有劃一候遇,多年來,他隻偏居王府從未出府,此次俄然離京所謂何事?
“阿狸呢?”宣芩語氣冰冷,滿眼焦灼,他哪有半分的心機去賞識墨如鋒蕭灑的身姿。
“聰明!他們脖子後都有一個鷹樣的標記。”墨如鋒讚美的看了宣芩一眼,知我者,宣芩也。
新娘是和碩郡主,安陵王最心疼的女兒,宣芩的堂妹。
墨如鋒固然不靠譜,卻未曾真的魯莽,如此慘烈的措置這些人,必然是有所發明,以是他才耐著性子聽下去。
……
不管是不是宣芩都不能冒險,他不敢再設想有個萬一的話他會如何。
和碩攔住青衣問:“青衣,你但是見過朔哥哥做的那件披風的,披風的帶子上繡木槿花還是我出的主張呢。”
“公子,是郡主。”車伕轉過臉向車內叨教。
新娘子一起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官道上,截住了正駛過來的馬車。
馬車漸行漸遠,青衣和和碩郡主的對話也越來越遠,帶著寒氣的氛圍劈麵而來,隻餘一抹濃的化不開的脂粉香。
宣芩嫌棄的看了墨如鋒一眼,“你甚麼時候能慎重點?”
“阿誰……你是在找我?”一道清麗甜糯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宣芩心臟猛縮,敏捷回身。
和碩郡主說完,宣芩幾不成查的蹙了蹙眉,“安陵王也來了?”
宣芩看了青衣一眼,青衣上前拿出宣芩的一件披風給和碩郡主,和碩郡主繫上披風,趁便用披風擦了把臉,“不過,阿誰救我的女子有些眼熟,彷彿在哪見過。”
宣芩趕疇昔的時候,入眼之處一片狼籍,墨如鋒衣衫混亂的跪在地上,四周雜七雜八的倒了一地,滿地血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