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幽月看藍衣公子的眼神便帶了一抹核閱。
幽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策頓時前驚起一地灰塵,“借過!”不想再與他膠葛,再見商下去也不會說出甚麼正兒八經的事來。
幽月眼底的防備越來越濃,“剛好碰到,剛好抓到人,然後又剛好幫我得救,你倒是會剛好。”世上之事,哪有這麼巧?他清楚是對她的事情瞭如指掌,即便他脫手相救,幽月卻也不得不防,這統統都過分詭異,彷彿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盯著她,而她竟一無所覺。
先是王五被人打殘了,接著她被官兵圍堵,再厥後被這位公子攔下了,還順道抓了行凶的人,這是北宣國治國鬆散有效力還是有些人早有預謀?
藍衣公子一愣,曉得她曲解了,卻也不解釋,隻哈哈一笑,“我是至心的。”
再也不能多待一刻鐘,再待下去,她會發瘋的,跟他對話,不折壽也會變智障。
藍衣公子拂了拂袖子,踱了幾步,看著她滿目戲謔,“然也。”
幽月一躍而起縱身一個迴旋踢,想要將他的腦袋踢成花,藍衣公子抬高身子躲過,上臂一揮抓住了幽月的腳,一拉,幽月跌落到他的懷裡被他鉗住,他吸了吸鼻子,點點頭,“還是那麼香。”
藍衣公子摸著下巴,如有所思,“美人在懷,芳香芬芳,你說我想何為?”
幽月嘲笑,“這手腕倒是高超了很多。”不但呈現的及時,人也抓的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