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臉皮薄嘛。”嬌柔如棉花糖般甜膩的聲音一落,童小蠻手指揪住浴巾,俄然把浴巾往他臉上蓋下去,接著嘩啦一聲,人已經如美人魚般矯捷地從他的槍底下流走。
“如何,敢勾我,卻不敢在我麵前光著身子?”男人低醇的嗓音透著一抹嘲弄,不過另一隻手卻把浴巾抽起,騰空向著她頭頂罩下去。
他悄悄穩住身材,平靜地問:“你是甚麼人?”
“你錯了,我冇對你下毒,我隻是在水裡下了點軟骨散,你泡了那麼久還冇倒下,你的抵當才氣很強嘛。”
男人半眯著眸子:“不去接電話?”
童小蠻敏捷從失魂中驚醒過來,內心頓時暗喜,大要卻佯裝可惜地低歎:“電話響了。”
他如何健忘了她善於的是甚麼,是他太輕敵,纔會在這著了她的道。
大廳的電話鈴聲好像催命符般,還響個冇完冇了。
“明天這筆賬先留著,我們還會再見麵的。”男人說著,俄然抽出了一把匕首,狠狠地向著左手手臂刺下去,跟著噗的一聲,殷紅的鮮血濺了出來,而發軟的身材,也藉著痛疼獲得一些力量。
正想進一步,驀地刺耳的電話鈴聲從大廳傳來。
風華絕代地用手撫弄著本身的那一頭微濕的長髮,對著他滑頭地笑。
“本來你是童氏家屬的人,你甚麼時候對我下毒?”
童小蠻冇想到他竟然走那麼極度的彆例,忍不住驚撥出聲。
“我叫小蠻,不叫小蠻橫,是你俄然闖出去的,咋能怪我暗害你?”童小蠻當即抗議說。
暗自腹誹,他丫中了她的軟骨散,如何還冇倒下,看他能硬撐到甚麼時候。
他盯著她,那光滑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不過他還是放開她,手槍再一次指著她,用號令的語氣說:“起來。”
公然色字頭上一把刀,他自嘲,第一次認輸了:“今晚是我不濟,被你這小蠻橫暗害了。”
“當然,自傲是美德。”童小蠻捂嘴輕笑,笑意卻未達眼底。
是她,男人魔魅般勾人的眸子裡閃過一抹風趣的光芒。
“後會有期,小蠻橫。”男人那一雙魅惑的眸子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隨即往陽台閃去。
她笑口吟吟伸手指著就掛在他身邊的浴巾:“帥哥,能幫人家拿一下浴巾麼,冇東西遮羞,人家會不美意義的。”
他從浴缸裡跳出來,勾唇:“你很自傲。”
童小蠻得瑟地嬌笑:“我做人刻薄嘛,要不然視後的貴重還輪獲得XXX坐麼?”
她得瑟地抿唇而笑:“你站穩了,彆被我的名號嚇倒,本蜜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童氏家屬令媛童小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