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逃不了,她莊舒傾也不要做阿誰鄙人麵的。
“你到底懂不懂憐香惜玉呀!”
“罷休,再不罷休就喊人了!”
這個男人身上的特彆燙,不由想到老友秦淮芯奉告過她,男人的身上自帶火爐,夏季有取暖的服從。冇靠近過男人的她默許這是他本身的溫度冇有多想。
下一秒,房間裡的暖燈亮了起來,莊舒傾眯了眯眼睛看疇昔。暗淡的燈光下,隻見那人俊美絕倫,臉如雕鏤般五官清楚,有棱有角的臉剛毅又刻毒。順著視野往下看,是男人健碩的胸膛,以及,越往下的八塊完美腹肌。
悲劇了,莊舒傾如是想著。
見掙紮不了,她試著和這個男人相同,“喂,我不是乾這行的,你......唔唔唔......”
莊舒傾把能想到的問候語都想了一遍,順帶在問候語前麵加上了他的祖宗十八代。
那是一個充滿雌性的聲音,是她聽過最好聽的聲音,他說:“抱愧,被下藥了。”
騎在他身上,莊舒傾咬牙切齒,“就算要睡,也是我睡你......”
莊舒傾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要在黑暗中把強、吻她的這個男人給看清楚。哪知對方底子就不想給她看,一個扭轉,落在了柔嫩的大床上,哀思的是這麼高難度的行動也冇有讓他的唇跟她的分開。
莊舒傾俄然就不動了。
她不甘心,在男人壓下來的那一刻勾起膝蓋往上一頂,男人像是有前兆一樣,大手把她的膝蓋按了下去,她能感遭到這一刻男人身上的溫度徒然降落。
一股難以用言語表達的怒意刹時侵襲莊舒傾的滿身,她伸脫手,再次朝男人揮疇昔,哪知這一次不但被他握住了拳頭節製住,並且身上的衣服還被直接扒了下來,剩下獨一的兩件遮羞衣物。緊接著,那雙溫潤的唇再次朝她侵襲而來,掠過她的唇,一起往下......
當身下那刺痛到臨的那一刻,莊舒傾痛得五官扭曲在一起,卯足了力量一拳打在他身上,男人毫無防備,就這麼被推開了。
她的身上,大手持續遊走,有些笨拙的解她的上衣。見她不抵擋,男人微微離她遠了點,這個時候,她有了必然的活動空間,當下身形一閃,矯捷地翻身,把他壓在了身下。
唇上的觸感忽的消逝,莊舒傾頓時大口呼吸,怒道:“你找錯人了!我不是......啊...”
她黑著臉掙紮,黑暗中,那小我緊緊握著她的雙手,把她拉到本身懷裡,高大的身軀把她死死地監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