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通天宮的少宮主,道修魁首的擔當人,如何能夠節製不住?!
劉念漸漸地回過神來。
靳重焰臉紅了紅,等候地看著他:“那你是不是諒解我了?”
靳重焰停下清心咒,任由眼睛一點點地變紅,看著一臉駭然的劉念,淺笑著說:“阿念,與你結婚是我的心願,如果你不肯意,我也不會逼你。”
靳重焰握住他的手,舉到唇邊,親了親。
他之前為靳重焰而活,覺得這條路走到絕頂以後,他為本身而活。看似簡樸的竄改,卻耗儘了他平生的固執。現在,好不輕易建立起來的信心又被顛覆,他真正感到無所適從。
劉念揪心的疼,有力地抓著他的衣服,像是不堪重負,漸漸地彎下腰,:“你到底想要如何樣?”
另有甚麼顏麵呈現在他的麵前祈求諒解,乃至得寸進尺地想要像疇前一樣,獲得他的滿身心的愛?但是冇有體例。他想他真的是入魔了,成千上萬的清心咒也冇有效。一想到落空劉念,發急和氣憤就充滿胸腔,本身生無可戀,其彆人臉孔可愛,恨不得摧毀天下最美最好的東西,為劉念陪葬。
劉念忍不住摟住他的肩膀:“快點回通天宮找你的師祖想體例!”
他垂下眼眸,將內心最後一點疑慮擯除出去。
“當然不是。”劉念孔殷地說,“這麼多年磨難與共,如何能夠不要?我們還可以是朋友……”話音剛落,就被靳重焰堵住了嘴。
身後傳來和順的呼喊。
“阿念,來,我們拜六合。”
哪怕曉得他這麼說是不讓本身完整入魔的一種讓步,他也決定當至心話聽了!
“阿惜。”劉念顫聲道,“你的心魔……”
劉念伸脫手,悄悄地撫摩他的頭髮。這是本身一手養大的孩子,看他痛苦慚愧,本身又何嘗好受。“阿惜,不消對我慚愧。如果冇有你,我還是窮鄉僻壤無依無靠的孤兒,過著混吃等死的日子。你是上天賜賚我最誇姣的禮品,我如何能夠怪你。”
那一垂眸,滿眼和順。
劉唸叨:“之前是我想錯了。我太無私,老是想把你留在身邊,卻忘了,你是阿惜,更是靳重焰,是通天宮的少宮主,負擔著太多人的等候。”
靳重焰垂下胳膊,手裡的喜秤和蓋頭落了一地:“你是不要我了嗎?”
劉念避開他熾熱的凝睇,低聲道:“記得有一次,我們路過一個小鎮,適逢鎮上富商嫁女,我們說了兩句吉利話,也被聘請退席。看著新郎帶著新娘從內裡走出去的模樣,我俄然想到了你結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