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襲明與摩崖老祖鬥法時將八哥押為賭注，它就不再喊襲明師父，而是直呼其名，也不再整天繞著襲明轉，每天隻要用飯的時候纔會呈現。

劉念很不測。

劉唸叨：“哪些人？”

八哥肝火沖天：“襲明，你這個混蛋！你竟然敢囚禁我！你不知恥辱！我不要你了！我不要你了！”

“另有呢？”

瀝青驀地昂首，厲聲道：“當初不敢送行，本日不敢讓我送行！不過做人還是做鬼，都怯懦如鼠！的確，的確無可救藥！”

襲明道：“把你吃我的還返來。”

劉唸叨：“他為何過世，現在如何……”

劉念於心不忍：“他即使做了鬼，也是惦記取你的。”

劉念無言以對。熟悉的，靳重焰算一個，襲明算半個，前者還不曉得，後者曉得了，倒是本身猜到的。

將心比心，本身做的又何嘗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