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儉道:“要怪就怪,他身上的血脈吧。”
王儉沉默地看著他。
王儉道:“我如果放了你,袁院主可情願為我效力?”
戴禮而死了?
八哥飛起來要去啄他的眼睛,烏羽一把掃落,惹得襲明大怒,放開劉念,現出形來,一腳將它踹翻。
靳重焰淺笑道:“不礙事。”
話音剛落,被袁盤踩在地上的苗革就握住他的腳用力一抬。但袁盤豈是省油的燈,苗革的雙手剛將他的腳抬起來,袁盤就用力地踩踏下去,竟一腳就將苗革的胸骨踩碎了。
袁盤喉嚨俄然收回一陣詭異的吞嚥聲。
想到靳重焰,劉念強打起精力去看。
王儉悄悄柔柔地問道:“袁院主還好嗎?”
袁盤反問道:“不然如何?”
王儉雙手負在身後,神情淡定地望著門外,若非那張大網將他渾身裹緊,勒得右臂上的肉都凹凸不平,他舒暢得就像是在吟詩作對。戴禮而跪坐在地上,雙手緊緊地抱著王儉的大腿,雙眼發直,愣愣地看著空中,一動不動。
袁盤看著戴禮而死不瞑目標模樣,心中非常感慨:“戴禮而還好,總算看清你的真臉孔,反擊了一把,不幸獨孤盛,直到被雷劈死的時候才貫穿這些年被打著重生厲朝陽燈號的你操縱得一乾二淨。”
袁盤瞪著他:“甚麼意義?”
劉念跑到靳重焰身邊,查抄他的傷口,心疼得直皺眉頭。
靳重焰目睹不好,收了意劍就要走,王儉沉聲道:“愣著做甚麼,還不快點拿下!”
袁盤道:“獨孤盛與戴禮而都死了,你這番話還說與誰聽?”
“我的意義是……”王儉俄然昂首,看著天空的方向,“時候快到了呢。”
王儉道:“我的確故意重生厲教主,可惜的是,厲教主的靈魂三分,隻要黛甲尚存,就算重生,也隻是個癡兒。他平生威名赫赫,我如何忍心讓其蒙羞。”
袁盤睜大眼睛道:“我為何要這麼做?如果獨孤院主和戴院主還在,我怕他們重生厲朝陽教主,這麼做另有些事理,但是王院主嘛,嘿嘿,我想全天下最不想重生厲朝陽教主的,我排第二,第一必定是王院主你了。”
烏羽本來還想著與襲明等人聯手,見狀也是心頭火氣,暗道:你不仁我不義,我就算助紂為虐,也毫不讓你們好過。當下各種神通齊齊使了出來,場麵混亂不堪。
柳越慘死,顯出王儉的殘暴,老謀深算如袁盤也是大驚失容,忙不迭地起來後退。
靳重焰認出是柳越,躊躇了下,拿出匕首大小的意劍,偷偷地摸到了王儉身前,籌辦抽冷子補一刀。王儉圓目一睜,將柳越一把抓來,淺笑道:“我的好徒兒喜好你,你就下去好哈陪他練功吧!”說罷,五指在他的頭頂一按,硬生生地捏碎了頭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