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重焰道:“既然這裡是拜陽教的大本營,必然藏著古怪。王儉這小我一向躲在幕後,心機不下袁盤,我們在他們的地盤上,如何都不能放心。”
靳重焰看劉念神采發白,心疼地摸了摸他的頭:“阿念。”
劉念挑出一塊向襲明借來的玉石貼在他的臉上。
靳重焰握著他的手僵了僵,低聲道:“對不起。”
“嗯。”
魔修將俘虜轉移,靳重焰心有不甘,決定追上去找找補刀的機遇。
就在他們考慮在烏羽發明之前偷偷溜走,一群魔修就衝了出來,然後兩邊就二話不說地打了起來。
靳重焰眯起眼睛,盯著出去的十幾個道修,神采陰沉得能下雨。
“為甚麼要說對不起?”
靳重焰見他盯著本身微腫的臉頰看,不安閒地側過身。
靳重焰道:“修煉不急一時。”
劉念吃不消躲開,又被抓返來。
靳重焰舌頭繁忙地舔舐著他的嘴唇。
確認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人照顧來,劉念現形。
靳重焰像是曉得他在想甚麼,輕聲道:“首要的是一起看的人。”
靳重焰道:“這些人交給我。”
靳重焰故作愁悶地感喟道:“不好好修煉不可啊。誰叫我國色天香,大家都想偷香竊玉呢。”
“阿惜?”劉念怕他的殺意引來魔修的重視,倉猝伸手抱住他的腦袋。
劉念不覺得意道,“你被烏羽打臉的時候,我就在邊上,也冇有出來。我難道更要說對不起。”
劉念:“……”灰濛濛的天,灰濛濛的山,連洞口的老鬆都綠得發灰,他實在看不出有甚麼美景。
“前次來秘境,甚麼東西都冇有拿到,的確倒黴!”
“……嗯。”
劉念低頭看了看他受傷的臉,伸長脖子親了親。
靳重焰抬眼看著他,眼裡透露著委曲。
眼熟加耳熟,就絕對不是大眾臉就解釋的了。劉念俄然道:“他們是來碧霄山的那群散修……”將他困在洞府中,最後害的他自爆金丹的人。
劉念正要推他腦袋,就感到他身材一僵,肝火彭湃。
靳重焰抿了抿唇,有點難堪,有點尷尬,有點羞怯,最後一低頭,投入他的懷中的。劉念伸脫手,悄悄地拍打著他的後背。靳重焰醞釀了一會兒才說:“之前我一心想要變強,不顧統統。因為我想為父母報仇,我想照顧你,我不想再有人站在我的麵前打我的臉卻無能為力。但是我剛剛纔發明,不管我變很多強,總會有人比我更強。並且,一不謹慎本身就會被打回本相,數十年的心血也毀於一旦。以是,現在我想好好地珍惜眼下,珍惜麵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