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幾年都在軍中,回京後忙著走動應酬,也很少來你這邊坐坐。”他岔開話題道,“傳聞母親同意你去慈壽寺暫住了,山中氛圍惱人,又有三弘大師顧問,假以光陰,你的病必定能見轉機。”
“表哥……”孟蓉接過了那沉甸甸的紅木盒子,她猜的出內裡裝的是甚麼。
“好。”祁瑜合上書,“你讓我問你甚麼?”
“東籬,你聽我解釋。”東籬的話句句誅心,每一句話都紮在孟蓉心上,她一向覺得本身能夠放下,但是直到傳聞了祁瑜病危的動靜,她纔算明白本身真正的情意,她決計放下顧慮,和祁瑜暴露真相,但是她的身份不好去見祁瑜,隻好將東籬約出來,不管如何說,有些話她必然要說了。“我這裡有封信,你替我交給表哥好不好?”
東籬無法,“曉得,少爺甚麼都曉得,並且,你也不想想,我的活兒就是緊跟著少爺,如果不是少爺有叮嚀,我底子不能私行分開少爺半步。”
讓金蟾倍感驚奇的是,本日孟蓉是單獨一人來到這慈壽寺的。
“得了吧,我們家少爺一攤上你就冇功德,我佛慈悲,你不是信佛嗎,你就行行好,千萬和我們少爺劃清邊界。”說著,東籬總算想起來甚麼,從身後的桌子上拿起一個長長的紅木盒子,“這個,少爺讓我帶給你的,他說了,他承諾的事必然做到,但是,很多事他不會做第二遍。”
按理說,像是孟蓉如許的身份,身邊如何提及碼也要跟著一兩個照顧的人,如何能讓她形單影隻呢,莫不是駱家真的不把孟蓉放在眼裡,以是連個使喚丫環和小廝都不配給她?
孟蓉聽了這話,眼淚一下子掉下來,她不曉得該說甚麼,隻是哭,哭的東籬心煩意亂的。
祁瑜懶得理他,捧動手裡的書又看起來。
“問甚麼?”祁瑜漫不經心說。
“還看啊?你要氣死二少爺啊?”東籬真搞不懂這個女人是如何想的,“你不是想要再醮了嗎,既然選好了人家,就饒了我們二少爺吧,固然你們的事冇人曉得,但……也避避嫌吧,我們二少爺清貴平生,可反麵有夫之婦有染。”
東籬望著她的背影,無法的歎口氣。
東籬按捺不住了,“你不問問表女人和我說甚麼了?”
祁煊冇話找話,“你氣色好了很多,看來三弘大師公然不負盛名。”
祁煊下中午來看望祁瑜,祁瑜仍然在看書,祁煊和祁瑜向來無話,兄弟倆勉強共處一室也是麵麵相覷。
東籬“哦”了一聲,又問,“喝了,不是倒了,對吧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