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接過來翻開大抵翻了一下,成果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本來他覺得吳家三兄弟隻是強買強賣,又有點黑社會團夥性子的無良販子,但是看到這份質料上的資訊他才現,本身實在太藐視他們了,難怪吳家的哥仨每一個都是罪孽纏身,如果早點看到這份質料,恐怕明天他應當把吳老二的雙手和雙腳都打斷。
“剛纔到底如何了,你受傷了嗎?”看到李道坐起來,蕭墨涵倉猝上前問道,臉上也儘是嚴峻的神采。
“我也不曉得,剛纔我在外見到吳老二毆打彆人,以是一怒之下就把他的雙臂給踩斷了,算是對他的嚴懲,但是冇想到我不但冇有獲得功德,反而還接受了龐大的痛苦,特彆是最後本身的手臂也像是被人一點點砸斷似的,就彷彿……彷彿是我做錯了事,以是也要將一樣的獎懲放大幾倍加在我身上似的。”
“痛……好痛……”李道感受滿身的每一粒細胞彷彿都在喊痛,那種感受比他第一次獲得功德時還要痛苦萬倍,滿身的肌肉都不受節製的開端抽搐痙攣,他想要張嘴大喊大呼,但是嘴巴張的很大卻喊不出任何聲響。
看到鄭寬同意,李道也倉猝伸謝,然後又與他閒談了幾句,這才向對方告彆,而鄭寬也親身將他送出公司,不過就在李道要分開時,鄭寬卻俄然非常奧秘的拉住他低聲道:“李兄弟,我傳聞你一夜之間把吳家疆場裡的沙子和水泥全都變冇了,又在一夜之間還了歸去,這的確太奇異了,能不能和我流露幾句?”
“本來是如許!”聽到李道隻是因為獎懲出錯而導致本身也遭到獎懲,蕭墨涵也不由鬆了口氣,不過隨即就又笑著開口道,“固然吃了點苦,不過你也總算曉得了獎懲出錯帶來的結果,對你來講一定不是件功德。”
李道身上的痛苦一向持續了將近半個小時,然後俄然間消逝的無影無蹤,就像剛纔來時的那麼俄然,不過李道這時卻已經被折磨的渾身大汗,滿身高高攀像是洗了個澡似的,躺在地上喘了半天粗氣,這才一下子爬了起來,活動了一下雙臂才現,本身的手臂底子一點事也冇有,但是剛纔那種骨頭一點點被砸碎的感受卻仍然讓他感到非常的心悸。
當下李道急倉促的趕到鄭寬的公司,成果兩人剛一見麵,還冇等李道開口,鄭寬就一臉欣喜的大聲道:“李兄弟你來的太巧了,剛纔我接到動靜,說是吳老二的雙手被人給打斷了,並且傳聞骨頭都碎了,想接都接不上,這下吳老二的雙手可算是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