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夜秋對勁地分開，順手又抹去她唇邊殘存的藥汁誇道：“真聽話。”

李夜秋將勺放回碗中，笑了笑，又向小阮叮嚀道：“去拿些蜜棗來。”

李夜秋正色道：“良藥苦口。”

李夜秋噙著笑，等看到顏落終究還是把青菜入了口，才朝飯廳外的下人點點頭，下人領了命快步分開，隔了會，便有幾樣精美的小菜被端上了桌。

遠處，水玉朝著這走來，李夜秋看了看，便叮嚀小阮帶著顏落回屋，服侍著早些睡下。

李夜秋嚐了口，雖比常日裡少了些油鹽，但在他看來，如許倒也還好，看看顏落那張滿般不肯的臉，他便道：“食得平淡些，對身子好，你就是常日裡不愛吃青菜，以是長不高長不胖。”

李夜秋雲淡風輕道：“是。”

水玉道：“和王爺之前猜想的一樣。”頓了頓後又道：“另有，何成義昨夜在牢裡自縊了。”

小阮幫顏落洗了臉，淨了手，在端著盆要出屋時，下人過來稟報，說是晚餐已經籌辦好了。

飯畢，李夜秋帶著顏落四週轉了轉，消了食，便停在了瀑布前，聽著流水聲。

等小阮同顏落分開，與她們擦身而過的水玉上前，愣住：“王爺。”

李夜秋握著筷子道：“想吃這個？”

廚子將成團的肉放入水鍋中蒸煮，不消再擱油鹽入鍋，待肉熟了，直接將洗淨的青菜放入後蓋上鍋，不到一會就能裝盤了，肉鄙人，青菜將肉覆蓋，吃時，平淡中還帶有淺淺的肉香。

顏落不明白他為何要喝，正擰著眉，被這麼一拽，嚇到了，等有甚麼貼上唇，等有甚麼要往嘴裡鑽，才明白過來，今後退，可被李夜秋緊緊錮住，不想咽，卻又不想讓苦味在口中逗留太久，終究還是嚥了下去。

“好，好。”李夜秋笑著應道：“你不睬我，可這藥還是得喝，若你不肯，那今後這藥。”看了看顏落，持續道：“我隻能像方纔那般餵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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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落聞了腳步聲趕緊伸手：“蜜棗，蜜棗。”小阮遞上，她一口包了兩個，嘴裡的苦味纔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