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怕,這雷刑師父替你受。”白澤說完,對著天帝又說道:“一日為師,畢生為父。薑兒犯此大罪,與我脫不了乾係,這十道雷刑,就由我來替薑兒接受。”
隻可惜,天帝在位多年,有些事情內心跟個明鏡似的。燭陰的話越是聽起來甚麼都冇有,他就越是不信賴。
燭陰普通鮮少插手天界的事情,現在俄然為重薑出聲一次兩次,彆說天帝,在場的其彆人都非常驚奇。
“天帝應當曉得我和白澤上神私交不錯,重薑上仙作為白澤上神的愛徒,為她討情也是應當的。”燭陰的話說的不疾不徐,滴水不漏。實在如許說是最好的,如果俄然說他和重薑兩人暗裡有甚麼,反而會將重薑的名聲廢弛。但是不曉得為甚麼,她的內心卻模糊感覺有些失落。
天帝最後冇有給重薑太大的懲罰,隻是讓降了她的品級,罰她戒訓旬日。
白澤一出口,天帝在這件事情上麵也不便多說,便遵循燭陰的話,他和重薑每人五道雷刑。
分開了明天宮,重薑和燭陰便被人帶著去行刑了。
白澤將這統統都儘收眼底,他如何會不曉得重薑心儀燭陰。一個是本身的至好老友,另一個是本身親手養大的門徒,在此之前,他並不反對兩人在一起。但是長風城的時候,他冇有健忘燭陰對重薑的態度。
“白澤上神說的冇錯,當初我也在場,重薑上仙的確是被擄了去……”燭陰隨即也說道,當今僅存的幾位上神當中,又數他和燭陰的身份更加高貴。既然他和燭陰都如許說,天帝也不好再說甚麼。畢竟他們也不是空口說話,既然當初要重薑養好傷再過來,定然是派人查了今後才如許做的。
如許的話,讓重薑聞到了一股濃濃的八卦味道,她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燭陰,隻見他麵色如常,對於天帝的話並未有涓滴的顛簸。
重薑他們到了鎖仙台,和外邊的敞亮白淨分歧。鎖仙台這個處所,放眼望去,儘是陰沉之景。彷彿是打翻了的硯台普通,暗的短長。時不時地異化著幾分電閃雷鳴之聲,更是襯的鎖仙台森然可怖。
但是誰都冇有再為重薑討情,特彆是白澤。這十道天雷,他替重薑受就是了,如果為重薑持續討情,天帝曉得重薑的內丹不在,其他塵封的舊事如果再被挖出來,到時候就不但僅是十道天雷這麼簡樸了。
不知為何,燭陰忽的看向了重薑,烏黑深沉的眼眸和重薑清澈的雙眼直直對上。重薑對燭陰笑了笑,明顯是挨罰的阿誰,這個時候也虧她笑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