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娘當初遺留下來的東西,本來早就該給你,但是……”
“當初如若不是我身受重傷,現在將你扶養長大的也不會是白澤那小子。現在看來,他也的確不是一個值得拜托的人。”
“我師父如何不是值得拜托的人了,你看我好端端的長這麼大,活的比誰都歡愉。”
這個答覆差點冇讓重薑一口酒噴出來,不過看到小孩兒滿臉當真的模樣,也不美意義笑他,便回道:“我是白澤的門徒,燭陰的小親親。”
“你又是誰?”重薑不說話,但是既然這小孩兒能夠衝破舜堯的結界,定然不會是淺顯人。
重薑被舜堯關在了那座燒燬的宮殿裡,除卻處所差點兒,其他的倒是好吃好喝的供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日子過得非常的清閒安閒。
“但是甚麼?”重薑不解,詰問道。
“這話甚麼意義?”
如許想著想著,舜堯竟然有些無法的笑了出來。這一笑,讓重薑瞪大了眼,不成置信的看著他說道:“哎喲喂,你竟然笑了,我還覺得你隻會板著一張臉嚇人呢。”
重薑一個激靈,從速朝著窗邊跑了疇昔。不過礙於上一次的經驗,這一次她謹慎的冇有再和門窗離得太近。
舜堯的話冇頭冇尾,重薑聽的腦袋裡一片漿糊。眼看著舜堯就要走,重薑趕緊一把拉住了他。
舜堯走到窗邊,廣大的袖袍當中滑落出了一個殘破的玉佩出來。那玉佩估摸著已經有些年份了,在津潤的燭火的暉映下,披髮著瑩潤的光芒。他將它拿在手中,如深潭般幽深的眼眸看著那玉佩半響,而後遞給了重薑。
那小孩兒聞言凝眉思考起來,彷彿感覺重薑的話有幾分事理,最後看了重薑半響然後纔有些不甘心的說道:“我是父皇的孩子。”
這一次,舜堯直接給了重薑一個白眼。她的孩子,模樣長得天然和她極其類似的,恰好這性子,卻差了個十萬八千裡。一個靜若處子,一個動若脫兔。明顯有些傷感的氛圍,一下就被這個不懂情味的小傢夥給弄冇了。
重薑忍不住連連感喟,此時塵寰已然入夜。巨大的明月吊掛在如墨盤般烏黑的夜空當中,投下姣姣月光,在陰暗的房中留下大片銀色。忽的窗彆傳來了一陣悄悄的拍門聲,咚咚咚,不大,卻充足讓重薑聽的明白。
“後幾日如果你一向這般循分,我會給你安排一個好點的住處。白澤那邊,你也彆想著歸去了,他那人,護不了你。”
“你是誰?”小孩兒率先開口說話,軟軟糯糯的聲音聽的重薑差點將近把持不住上去踐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