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嫩地、柔滑地,一如疇前,卻比疇前更多了一份蜜糖般的引誘。
但是!
一想到這般美好的身子,也曾經躺在彆的男人懷中,楚筆墨又感覺心底的妒意高漲。
“你真是個含混的小妖精。”極度的啞忍,使得楚筆墨要把本身的唇都咬出血。
“芷雲……”終究,他的唇還在落在了她小巧的耳垂上,“你欠我一個解釋……”
楚筆墨的吻刹時落在了她的脖子上,用力地打劫著她肌膚上的蜜糖,沉迷在她芳香的氣味之間。
楚筆墨閉上了眼。
她現在是他弟弟的未婚妻,他不能夠,也不成能再碰她一點點。
他有些涼薄的指尖,細細地在她的臉頰上緩緩地、悄悄地滑動,彷彿本身的部下是一塊柔滑的豆腐,稍稍用力就會捏碎。
以是當時候他是逃了。
她睡夢中的模樣,真是敬愛到了極致。
一點一滴的痛恨。
“彆鬨了喵喵……”她伸脫手來,下認識地去推楚筆墨。
她心口的小鴿子,軟軟彈彈在手,較七年前又更是豐潤了很多。
這類時候,談甚麼恨,談甚麼怨,談甚麼品德和明智,都是那麼的虛妄。
他能夠精準的節製槍彈的方向,他能夠等閒獲得仇敵的心臟,但是他掌控不了本身潛認識裡的這類情感。
如果換做彆人,豈不是要被她困死在內裡?
對抗本身不竭號令著的身材。
如許的對峙著,讓他的身子也有些顫抖。
言芷雲的身子動了動,彷彿想要從這般不太適應的鉗製中脫逃出去。
內心有兩種聲音在衝撞和交兵著,讓他的手懸在她的臉頰中間,冇法拿開,卻也冇法放下。
他尋覓過她,到那大洋的要地裡參與過施救和打撈,他追殺當年變亂的首惡,不放過任何一個有關於她的動靜。
感遭到身上的重壓和耳垂上的刺痛,芷雲忍不住吟嚀出聲:“嗯……”
但是……
她的香肩,小小的一掌就握住,有些薄弱,但肩頭又是那般圓潤。
“不……”她呢喃著,“彆壓著我,寶貝兒……”
完美如他,成熟如他,卻被這麼一份無形中的念想,狠狠地折磨了七年。
此時現在,她就在他的身下,容不得他去思慮其他。
但是厥後,得知飛機出事,他統統的心機,全都化成了對她的擔憂。
楚筆墨感受本身現在是在和本身做著艱钜的拔河拉力賽。
他滾燙的呼吸觸到她的頸間,要將她熔化的同時,也幾近要將本身熔化。
“你叫我甚麼?嗯?”楚筆墨抬開端來,倒是將她抵得更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