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雲曉撐著僅剩未幾的精力和白墨晟談天,幾天不見了,把產生的事情都唸叨給他聽,白墨晟一隻手靠著床頭,手指就纏著她那縷紫色的頭髮,聽得很有興趣,偶爾還會插兩句。
她感覺白墨晟必然是累了,應當吵不醒,因而放開了膽量摸摸他的臉,湊上去親他的嘴巴。
以後幾次,白墨晟已經幾近不帶雲曉去旅店過夜,有的時候白墨晟隻是抱著她睡覺,甚麼都不做,兩人交頸依偎著,倒是有點像老夫老妻。
雲曉不曉得要做甚麼,就真的傻乎乎把手奉上去,隻不過兩人剛要碰到的時候,另一隻大手半途插出去,把雲曉的食指給攥住。
她扭頭看到白墨晟的睡顏,他睡得很沉,聽沈去處說白氏比來剛和當局簽了一個新項目,白墨晟忙的腳不著地,明天彷彿才把事情完整訂下來,慶功宴上白墨晟喝了點酒,然後就讓沈去處把她接了過來。
白墨晟公司那邊又忙了幾天,等不忙的時候,抽暇叫雲曉出來。
沈去處說他彷彿對她有點偏疼,白墨晟不感覺,隻是為她破了些例。
她有一雙很標緻的眼睛,眼尾上挑,水潤潤的像是能勾人,但凡是阿誰眼睛裡的光芒都是倔強乃至充滿野性的,但也隻要對著他的時候,那邊麵純得不摻雜一絲雜質。
雲曉特彆喜好的一件事,就是一展開眼睛就能看到白墨晟睡在她身邊,此時看著他眼底烏青的一片有點心疼,但想到他那麼歡暢的時候還會想到她,就不由自主地淺笑。
比如和她約會的次數多一點,比如會把她帶到本身的領地,比如將‘門鑰匙’都交給她。
雲曉從始至終都不曉得這是在做甚麼,沈去處一看設置好了,從速抹鼻子溜了。
隻不過雲曉每次還都是一樣,趁白墨晟睡熟了以後偷偷摸摸地走,她每次分開的時候剛巧趕上門口的保安換崗,保安熟諳她,每次見到她都會‘唐蜜斯、唐蜜斯’地稱呼她。
不過一想到稍早前她懵懂的神采,白墨晟想,她傻了吧唧必然不曉得他把她的指紋錄入體係是甚麼意義。
次數多了,每次到阿誰點,隻要月名山四周有出租車顛末,保安都會幫雲曉留意著。
“阿誰,你就在這按一下就行,不過手指按健壯一點,等警報響了再抬起來。”
這天早晨,雲曉被生物鐘喚醒,展開眼睛的時候窗外還掛著玉輪,天剛濛濛地亮了一小片。
不過冇對峙半小時,雲曉就睡了,白墨晟把床頭燈關上,就著月光看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