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男人就要關門。
女孩挺高,中等個子,畢竟,他一米九二的身高擺在那邊,任何人對他來講都是小矮人。
不過也是,陸雲生把她派來,想必早就奉告過她今晚要做甚麼。
“有事?”他用很平平的口氣說道,冇有鄙夷,冇有架空,也冇有膩煩。
女孩彷彿在見到他的那一刻起就有點嚴峻,眼睛眨著,下認識伸出舌頭舔了舔乾澀的下唇,粉紅色的舌尖在白淨的肌膚上凸顯,非常標緻。
白墨晟打仗過的女人很多,長得或端方或妖媚的更不在少數,他也清楚女人上妝後和卸妝後的辨彆有多大。
“你等著,我卸妝給你看。”她信誓旦旦地說完,然後一頭紮進浴室好半天。
但當女孩重新從浴室裡出來,束手束腳、略有些扭捏地站在他麵前時,男人還是有點驚奇了。
白墨晟挑了下眉,不過刹時罷了,似笑非笑的睨著她跟五顏六色的臉,聲音低低地,“我對小花貓冇甚麼興趣,你去跟白總說,感謝他這麼操心。”
按捺住從心底不竭翻湧上來地鎮靜,她猛點頭,然後像是想起來甚麼一樣,在身上摸索來摸索去,隨後取出一張身份證,幾步上前,雙手遞到他麵前,“我21歲了,白總。”
因為這差異即便是對白墨晟來講,也有點太差異了……
花貓?女孩愣了一下,隨即矯捷地順著門縫擠了出去,雙眸楚楚地瞻仰著他,“我明天是約人打……約人辦事纔打扮成如許的,實在我長得還蠻都雅的,不信我卸妝給你看?”
門外站著一個女孩子,妝容有點可駭,身上也一身黑漆漆的很有哥特氣勢,隻差冇在鼻子上打個鼻環。
她長得很美豔,與那些文娛圈的明星比擬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特彆現在的男人最喜好清純派,而她呢,清純中又透著那麼一絲不受束縛的野性和不羈。
她隻看著他的眼睛,冇敢往男人胸口以下看,深呼吸了一下,特屬於女孩的細嗓飄了出來,“您好,我是白總派來的。”
白墨晟隨便拿來浴袍披在身上,繫好腰間的腰帶時,剛好走到門邊,他翻開房門。
白墨晟雙臂環胸看著這個小丫頭,人高膽量也大,就這麼放心腸進了一個男人的房間。
她剛洗過臉,臉上的水珠還冇有擦潔淨,鬢邊的絨發濕著貼在兩鬢,臉上的肌膚像是嫩得能掐出水來,如何看,都不像是長年上妝的女人,反而帶了一絲稚氣未脫悅。
幸虧,為了出入幾家酒吧贏利,她特地托嶽明做的假證,這張身份證上虛報了兩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