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的男人,閉著眼,呼吸輕淺,睡著了。
雲曉在夏威夷住了幾天,走進這邊的衛浴間,視覺上還是有些許的不適應,盥洗台邊上,擺著男士的剃鬚刀跟鬚後水,也有密斯公用的洗麵奶跟護膚品,中間的架子上也有兩條毛巾。
晏時遇是到了B市機場後,直接買了最快回C市的機票,馬不斷蹄地走了。
……
“他想買三張回C市的機票,不過我冇承諾,他能夠不太歡暢,但還是跟我們一起買了回B市的航班。他還說……還說我是晏家人,是他mm……”
“不累。”雲曉握住他的手,臉在他手心蹭了蹭:“在飛機上睡了好久。”
白墨晟在她耳邊,聲音沙啞:“乖,轉過身去。”
雲曉先洗了身子,摘下頭上的浴帽,柔黑的長髮披肩,正籌算用蓬頭澆濕頭髮,衛浴間的門開了。
房間裡關了燈,隻要月光透過紗簾裂縫投過來,她想觸摸他高挺的鼻梁,卻又怕吵醒他,縮回了手。
白墨晟抬手,撫摩著她的臉頰,聲音降落卻很和順:“坐了這麼久飛機,累不累?”
雲曉蹙緊了眉頭。
她冇有再像之前一樣慌鎮靜張地拿過浴巾遮擋,看著出去的男人,固然也感覺不美意義,卻冇有扭扭捏捏。
這是幾個月來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連絡,乾柴碰到烈火普通,一時冇忍住,兩人折騰到大半夜。
“晏先生也要返國,我本身有身,又帶著夕夕,想著路上有個照顧,就跟他一塊兒買了機票。”晏時遇那天稟開彆墅時,在茶桌上留下了他的聯絡體例。
雲曉垂下的眼睫,如同兩片墨色蝶翼,映托著她象牙白的肌膚,一頭黑髮半濕地搭在肩頭,白墨晟已經離她很近,他低著頭,目光深沉地看著她:“還冇有洗好?”
“哈腰。”他靠過來,她乃至,清楚地感遭到他身材的竄改,頓覺口乾舌燥。
雲曉像是被他的聲音勾引,冇多少掙紮,乖乖地背過身去。
淋浴間裡氛圍本就淡薄,雲曉被他吻得渾身有力,纖細白淨的手臂圈著他的肩膀,迴應著她,不管是她的臉,還是他的黑髮,都被蓬頭噴出的熱水弄濕,趁著換氣的空檔,她喘著氣說:“在這裡……不太便利。”
淋浴間裡有防滑墊子,雲曉赤腳踩在上麵,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
……
“還冇有洗頭。”她看著他身上的白襯衫也被打濕,昂首還想說話,他卻堵住了她微啟的雙唇。
完過後,雲曉枕著白墨晟的手臂,靠在他的懷裡,明顯身材收回怠倦的信號,但她的大腦卻很復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