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雲曉也被嚇得神采泛白。
白博翰仍舊躊躇不決,看著腳邊鮮血淋淋的手指,神采陰鶩。
白墨晟還不曉得晏芸蘭的脾氣,冷哼一聲,不為所動:“大伯母,我放不放你們,要看大伯如何做了!與其在這兒求我,不如先求求你的好老公!”
他,是為了不讓她遭到傷害,才推開她的。
如果下一秒槍彈真的打入腦袋中,雲曉感覺,也值了。
“我倒要看看,是我的槍快,還是你的刀快?哈哈!”白博翰抬頭,陰鶩地笑著。
白墨晟的力道用的方纔好,恰好割破皮膚再深一點,不會流血過量,但是會讓白元昊感受刺疼。
“大伯,你如果再不放她,你兒子的第二根手指可就要冇了。”白墨晟抬手一個表示,保鑣拿著還帶著血的刀子舉了起來。
難怪之前娘倆一個都冇打電話過來,本來是早就被白墨晟帶返國,偷偷關押了起來。
彆墅裡,白元昊殺豬普通的慘痛聲響起。
晏芸蘭曉得白博翰無情,可冇想到他無情到連兒子的存亡都不顧,當下氣得怒罵起來:“白博翰,你還是不是人?為了白家的那點兒股分,連老婆兒子的性命都不顧,我奉告你,明天昊昊如果出了事,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看來大伯是不想救他們了。既然如此……”白墨晟給了保鑣一個眼神,當即保鑣上前,拿刀哢地一聲,將白元昊的小手指斬斷。
“博翰,博翰,快救救昊昊啊!”晏芸蘭被斬手指的一幕直接嚇得癱軟到地上。
“不要,不要,爸,爸,救我,救我!”
可鼎晟百分之四十的股分就要唾手可得,現在放棄,白博翰那裡甘心?
“白博翰,你就是個牲口,牲口啊,昊昊,昊昊!”晏芸蘭哭得滿臉淚水鼻涕異化,“阿晟,你不能這麼狠啊,斷了昊昊的手指,你讓他今後如何餬口啊?”
說完,手勢一抬,樓上的黑衣男人又用槍對準了雲曉的太陽穴。
一旁的晏芸蘭看到兒子被割破脖子,一邊哭一邊叫:“博翰,你不能這麼冇知己,昊昊他是兒子啊。你能夠不救我,但不能不救昊昊啊!”
白墨晟接過還滴著血的手指扔到白博翰腳下,“大伯,放不放?”
心口,俄然融入一絲暖意。
而不是真的膩了!
兒子,鼎晟股分,二者於他,很難決定。
目光,定定地看著白墨晟,即便支著柺杖,可身上逼人的氣勢涓滴不減,森寒,冷冽又威壓。
白元昊感遭到有血流出來,雙腿顫抖,非常驚駭地喊:“爸,爸,快點快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