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曉思忖了一會兒,“要不如許吧,我把白今夕爸爸的電話號碼發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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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晟不語,看著已經坐著小電驢去兜風的母女,眉頭皺得能夾死隻蚊子,氣得抬腳就將腳邊的小花盆給踹了下去。
“……”
砰地一聲,瓷盆碎裂。
“啊?”小女人皺起了小臉,“我不要,彆人都是爸爸媽媽去的,我不要隻要爸爸。”
“那就看你的了。”白墨晟拍拍小女人的屁股,放她去跟雲曉說。
白今夕小女人當即顛顛地跑到雲曉身邊,拽著她的衣襬,眨巴著大眼說:“曉曉,曉曉,你明天有空麼?”
掛斷電話,雲曉輕歎了口氣,泡了杯咖啡回辦公室。
雲曉看著站在門口,跟個門神一樣,黑沉著一張臉的男人,到嘴的回絕變成了“好啊”。
“好吧!”
聞聲趕來的劉嫂看著破成碎片的花盆,再看一眼緊繃著臉的白墨晟,苦著臉提示:“白先生,這是夕夕方纔挑好的一盆花,明天親子活動要帶去老練園的……”
雲曉帶著小女人在彆墅區內兜了一圈兒,小女人還不縱情,嚷嚷著還要再坐,雲曉以時候很晚,該去沐浴睡覺為由回絕。
傍晚放工後,雲曉還是去病院看雲晨,在病院呆了一個多小時後,騎著從歐陰文靜那兒借來的小電驢回君山彆墅。
“爸爸,你也來啊!”小女人咧嘴笑,招手的同時,小身子還往前挪了一點。
白今夕正在天井中,停止毒手摧花活動,見著雲曉推著小電驢出去,別緻不已,嚷嚷要坐。
白墨晟看一眼已經低頭往衛生間方向去的女人,將小女人抱到膝蓋上,捏她的鼻子:“夕夕,你是不是健忘爸爸跟你說的事情了?”
小女人撅撅嘴,鬆開雲曉,然後蹬蹬蹬地上樓。不一會兒,她度量著個小豬存錢罐下來:“曉曉,你明天告假好不好?我這兒有錢,全給你。”
將車停好後,雲曉牽著小女人進屋,一抬眼,就看到坐在沙發上,正雙腿、交疊,閒適地喝著茶水的男人。
電話裡,傳來教員的訝異聲:“但是白今夕報的電話號碼就是這個啊,如果您不能來,那您能不能告訴一下白今夕的家長?”
劉嫂看著回身出來的人,小聲嘀咕道:“白先生再如許下去,謹慎冇老婆!”
白今夕眨眨眼,“是哦!但是爸爸,如果曉曉不肯意去如何辦?”
雲曉看了眼淡然看報紙的男人後腦勺,說:“明天啊?明天曉曉要上班呢。”
“爸爸,爸爸,好好玩兒哦,你會騎嗎?”小女人鎮靜得胖臉紅撲撲,雙眼亮晶晶的。